刑警队长司马南不得不佩服方秘书有如此硬的背景,省厅里面居然有人,而且还是个大人物。但是,法不容情,再大的官来了都没用,司马南只认理,不认人。
可是,杨厅长刚刚离开警局,司马南的顶头上司就来电话了:“司队,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司马南汇报说:“头儿,我正准备去审讯给邱子红下毒的方秘书呢!玫瑰小姐赵青梅的老公的胳膊被邱子红炸断了,后来邱子红又被人下毒毒死了,这个疑难案件刚刚理出头绪,我们下了很大的工夫才抓到投毒嫌疑人,我要尽快破案,给我们局立个功。”
局领导不容置疑:“叫你来你就来,罗嗦什么?审讯方秘书的事暂缓。”
司马南想,坏了,看来事情难办了,是不是杨厅长找到局领导那去了?人家好赖是个厅长,那能量也是不能低估的。
没办法,司马南只好乖乖的到了他的顶头上司——局领导的办公室。
局领导见了司马南,表情十分严肃地说:“司队,省上有人来电话了,说是给邱子红订餐的是宝石集团董事长吴龙剑,邱子红喝了吴龙剑订的饮料才中毒身亡的,你把吴龙剑的秘书抓来干什么?是不是抓错了?”
司马南说:“头儿,我没抓错,你要相信你的部下。”
局领导说:“人家省上那人很有来头,要我现在就给他答复,如果没有确凿证据,人家要求马上放人。”
司马南直接指出来,问:“是不是那个姓杨的副厅长?”
局领导说:“不是,比副厅长官还大。”
司马南心里一惊,好家伙,一个小小的秘书,背景竟然如此之深,难怪方捷可以为所欲为,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给别人下毒,毒死对方。
司马南说:“官再大在我这都没用,我是根据法律和有关程序办事的,头儿,你也知道,法不容情的。”
局领导好像被司马南说动了,就拐了话问:“杨厅长来局里,你咋不给我汇报呢?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沟通?”
看来局领导还是知道杨厅长这个人的,说不定两人还认识。司马南想,是不是局领导害怕丢官?因为杨厅长比局领导官大很多啊!
不过,转念一想,局领导和杨厅长不在一个系统,官再大,他也给局领导穿不上小鞋的。
司马南就耐心解释道:“杨厅长来我办公室闹,还要把方秘书直接领走,我没同意。我想,把事情审讯清楚了,再给你一起汇报的,没想到你的电话就打来了。”
局领导陷入沉思状,点燃一支烟,皱了眉头说:“看来方秘书这个人的背景很深,我们不能简单对待,一定要把他投毒这个案子办成铁案才能服人,不然,司队,你和我就得卷铺盖走人,在公安系统待不下去了,要换单位,你明白吗?”
司马南说:“明白,我一定办成铁案,让那些关注这个案子的上层领导服气。”
局领导把手中的半截烟扔掉,喝了一口茶问:“司队,省上那个领导还等我回话呢?你让我怎么跟人家回答?”
司马南理解局领导的难处,案子尚未水落石出,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就说:“头儿,你就给那个大人物说,我们找到了铁的证据、证人、证言,方秘书不可能被放出去了。”
局领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就拿起座机电话,先拨通了一个长号,又拨了一个需要转接的短号,就说:“书记好!方捷这个案子我给你汇报一下,我们的刑警经过数十个日日夜夜千辛万苦的奋战,终于找到了有关他的铁的证据,所以,目前方捷是脱不了干系,回不了家了。你知道,邱子红是安放了磁铁式定时炸弹准备炸死我们的市花玫瑰小姐的,现在邱子红被人投毒杀死,这个案中案就非常复杂,我们必须把案子破掉,不破,我们的压力就非常大,就天天睡不安稳觉的。这么说吧,书记,证据我们有了,但还没有开始对方捷进行审讯,也许他是受别人指使的,他并不是主谋和真凶,那到时候他的罪责就轻多了——谢谢你关心我们的工作。”
局领导按的是免提键,司马南能听到对方说话,只听电话那头没有多言,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就把电话压了。
局领导似乎如释重负,司马南也松了一口气。
局领导就对司马南说:“你赶快去审讯方秘书吧,加紧审讯,充分搜集证据,以免夜长梦多。从目前的形势看,方秘书背景深厚、复杂,局面一旦失控,就会放走真正的凶手。”
司马南说:“好的,我这赶紧就去审讯。”
司马南马不停蹄的来到审讯室,看到方秘书戴着脚镣手铐被锁在了一根暖气管子上,他不再打砸东西,但还在骂,他说:“司马南,你凭什么抓我?证据呢?证人呢?没有证据证人你还不赶快把我放了?”
司马南轻蔑的笑了一下,说:“我原以为你的狂妄自大是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才明白你有深厚的背景,上面有人,有点狂傲的资本。可是,方秘书,你要知道,王子犯法跟庶民同罪,何况你还不是王子,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只是省上有那么两个当官的亲属罢了。我只能告诉你,在法律面前,那都没用。”
司马南说:“你不是要证据证人吗?我现在马上就给你拿来……”
正说着,有人喊司马南,说是局领导又来电话了,找他。
司马南隐隐觉得不安,但还是去办公室接了电话。
让司马南大惊失色的是,局领导对他说:“司队,上面来电说,让我们把这个案子交出来,让另一个警局去审。”
司马南急眼了,问:“为什么呀?”
局领导说:“上面也没告诉我为什么,只要求我们把案子交出来,换个警局去审。”
司马南几乎是央求道:“头儿,你要顶住,给我们撑腰呀,这个案子若交给另一个警局去审,那结果就很难说了,比如证据会不会丢失?证人会不会放掉?卷宗会不会损毁?一切都不好说呀!”
局领导说:“我开始顶回去了,没顶住啊!”
司马南说:“头儿,只有你能救这件事了!希望你继续顶,顶回去,不顶回去,我们付出那么多辛苦就要白费了。”
局领导就说:“那好吧,我再顶一顶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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