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松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额头红肿,脸颊带着擦伤。
“那周向北怎么跟疯狗似的?咬着人就不放,差点脱不开身。”
“呦,挂彩了?”
对上乔何松戏谑的眼神,付明松走到乔何松身边坐下,侧过脸埋怨。
“你怎么都不心疼一下,我都这样了。”
“心疼个屁!有多远走多远,别碍我眼!”
闻南对他们旁若无人的姿态并不在意,扭头看向窗外。
“是不是要下雪了?”
“今天应该不会,”乔何松说,“天气预报明天才有雪。”
“是吗。”
闻南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乔何松说:“闻南,我们聊聊。”
“下次吧。”闻南拒绝,转身又回了房间。
这一回,他没再睡着,只闭着眼睛躺在被子里养神。
外头传来噼里乓啷和大吼大叫的声音,他也没有出去,直到房门被推开,被子也被掀了,他才睁眼,坐起身看向站在床边的人。
头发凌乱,眼睛血红,脸上各种淤青红肿。
看来和付明松那一架打的不轻啊。
“起来。”
周向北声音听上去平静,可闻南隐隐听出里面压抑着的怒火。
乔何松冲进来挡在他面前,紧接着,付明松也跟进来伸出一只胳膊护在乔何松面前。
“他是自愿跟我出来的!他不想跟你一起,你凭什么带他走!”
周向北没有理会乔何松说的话,眼睛直勾勾盯着坐在床上的闻南。
“我说,起来。”
闻南起来了,下床拍了拍乔何松的肩膀,把他推开。
“跟我回去。”周向北说。
“如果我说不呢?”
闻南看着周向北,语气没有丝毫停顿,“我不想回去。”
深吸了一口气,周向北问他:“你到底……为什么这样?”
“你不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