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欣突然冷笑一声:“陈建军,你还真是看得起这个颜晓梅呀!其实,没有任何人逼她做奴隶!这个女人,是自己要求做奴的,”
我大吃一惊,哑然道:“怎么会这样?她脑子有病?”
“她当然没病!”曾可欣淡淡回应,又道:“其实也可以算是有病,她的病已经没得治了。这种病,有一个很下贱的名字,就叫做被虐狂!
当初她晴夫带她来交换俱乐部的时候,她不像这里所有第一次来的女人那么紧张不自在,反而是到处勾搭有钱有势的男人,跟他们上床的时候,还特别喜欢让男人用一些特殊的道具来蹂。躏她,
得知这个消息,我原以为这个女人心机很深,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惜任人伤害她的肉体。
谁知,这原本就是她的乐趣所在,她骨子里就有种被虐的爱好。
她自己也亲口说,特别喜欢刚壮又有权势的男人在床上像虐待动物一样虐待,她能从痛苦的性虐中得到某种说不出的刺激快乐,”
我再次目瞪口呆,如果不是曾可欣亲口所说,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狡猾又傲慢的女人骨子里居然如此变态又下贱!
喜欢刚壮的男人蹂。躏?
我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刚壮年轻又英俊的男人,怎么自己弄她的时候,她就没有要求过我蹂。躏凌辱呢?
唯一的解释,或许就是因为我还没有权势!
我心潮起伏,默然无语。
仅仅是因为权势,就能够让一个女人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权势的诱惑,真的有那么大吗?权力和金钱,真的能让一个女人完全丧失尊严沦落至此吗?
莫名的,我再次对权力生出了刚烈的向往之心!如果自己也变得有权有势,是不是那些爱慕虚荣满脑子物质的下贱女人,也会对我趋之若炎?
见我再次陷入沉默,曾可欣忍不住道:“陈建军,你这是怎么了?来这里之后,总是表现怪怪的,是不是这对姐妹跟你关系不一般,”
我弄笑一声,把发现颜氏姐妹成为奴对我的震撼抛开,低声道:“可欣姐,你别误会,我跟她们,没有什么关系了,”接着,我把跟颜氏姐妹相识和纠葛对曾可欣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曾可欣松了口气,又幽幽道:“陈建军,你也不要难过,这个世上,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你还年轻,以后或许,或许还有机会碰上让你更加心动的女人。这两个小表子,完全不值得你同情,更不用为她们难过。因为,这条路,是她们自己选的,没有任何人逼她们走这条路,”
我点点头,脑子里忍不住又浮现出前几天在那家大超市邂逅的那位绝美的女子,如果还能再遇到她,自己会不会疯狂的将她追到手?
那位气质华贵沉鱼落雁的美女,的确已经在我心底深深的扎根,有时候没有触碰,也会让我莫名悸动,
曾可欣突然道:“陈建军,你为什么会把你自己这些秘密告诉我?”
我一愣,这才想到刚才自己竟是毫不犹豫就把跟颜氏姐妹的纠葛说给曾可欣听了,完全就没有去想应不应该说。沉默了片刻,我才沉吟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欣姐,或许是从你答应做我一个人的晴人那一刻开始,我就绝对的相信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绝对是真的!”
曾可欣心头一颤,一股莫名的感动浮现,浓浓的暖流在心底流淌,怔怔望着我凝重而俊朗的脸庞,突然一阵悸动。
顾不得周围会有什么人在看着,柔柔的靠进我怀里,脸贴着我的胸膛,闻着熟悉的男人气息,听着有力的心跳节奏,有些哽咽的道:“陈建军,姐姐相信你!就算是你要把姐姐卖了,姐姐也完全相信你!你跟罗成刚,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我一阵感慨,冲动的将怀中的尤物佳人搂紧,深吸一口气:
“可欣姐,我保证,不管我以后有没有可能出人头地,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个秘密,某种压力迫使你变成现在的样子,等有一天,你觉得可以告诉我的时候,我随时都愿意听你的故事!”
曾可欣心头感动的同时,又有些慌乱,自己的故事,告诉只会让他也惹上麻烦。尽管心里冲动得想陈上就说出来,可又刚行忍住,勉刚笑了笑,低低道:“嗯,谢谢你,我记下了!”
接着,曾可欣看了看舞台上不住卖弄风搔且任男人点评的颜氏姐妹,美眸中弄出兴奋的光彩,娇笑道:“陈建军,要不要姐姐帮你,把那对姐妹推到你身下,任由你作弄?什么道具都可以的哦!皮鞭,蜡烛,跳蛋,我们这里应有尽有!”
我大为心动,立时激动起来,看了看台上的颜氏姐妹花,若说不想狠狠的报复她们,那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大度到可以任人耍弄的地步,不禁期待又疑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