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给他们多留点作业!
让他们多少学点本事,也算他们三个人的头没白磕是吧?
想到这里,就见唐浪一抬头向着三人问道:“说说你们都做过什么,想从我这里学什么本事,为师自会酌情处置。”
“我是二师兄,我先说吧!”这时的刘云鹤又率先站了起来,就见他恭恭敬敬地对唐浪说道:
“虽然徒儿出自将军府,但我刘家这重孙子辈的子弟不下一百,人也实在多了些。”
“因此我自小就拼命学习文韬武略,想要在众多子弟中脱颖而出。只是弟子学文不成,学武不就。平时到时喜欢摆弄制做些弓弩刀枪,也曾经亲手打造过刀弓长剑。”
“听说老师在武备上头的本事,满大唐无人可及,所以老师要是首肯,徒儿想学学这方面的技艺。”
“嗯……”唐浪看到他说话时收起了脸上嬉笑的表情,正经起来的样子倒也分外诚挚。
而且他说出来的话也应该不假,于是唐浪点了点头,示意让另一个人接着说。
之后就见那位黑大个子魏博群说道:“徒儿家中三代单传,爷爷父亲在军略上,从小就往死了教我。”
“奈何我就爱搏击打仗,军略上却没什么天赋……不但家里着急,我自己也着急。”
“老师要是愿意传授,只管在军略战阵上,多多教训弟子,我也学些厉害的本事。”
“好,下一个。”
唐浪看这个家伙似乎真是个从军的苗子,但跟他那个老奸巨猾的爷爷相比,却是有点单纯了,于是示意让娄远山来说。
只见书生哥娄远山脸上,带着一点苦涩之意说道:“弟子虽然生于军旅之家,但天生下来患有足疾,无法从军征战。”
“前日弟子的祖父听老师说,您在密谍奸细这上面有大学问。”
“弟子从小也算是心思细密之人,更是苦无出路多年,若是在这方面得了老师传授,或许也能以此残躯,为国效力吧。”
“好吧,”唐浪看这仨年轻人都不容易……另外也是急于把他们打发走。
于是他拿出一张纸,正要研墨的时候,却被大个子魏博群一膀子挤开另外两个人,抢走了砚台。
看来有了徒弟也不错啊,好歹干什么都有人伺候!
唐浪一边笑,一边看着那个魏博群把砚台碾得嘎吱嘎吱直响,动静就跟用指甲挠玻璃黑板似的。
明知他不是故意的,为了不伤这孩子的心,他还不好意思皱眉头。
“你,”唐郎对着魏博群说道:“给你的功课听好了。”
“老师您吩咐!”魏博群也不知道,这次的功课是凶是吉,脸上未免有些忐忑之色。
“打仗的时候需要传递信息,这个你懂吧?”
“略懂。”
唐浪听见这俩字儿,抬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差点把我思路搞乱了……咱们说正题。”
“可是有的时候两军距离过远,号角声或许会听不清楚,那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