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那、敲门的是谁……鬼吗?”
“说不定是幽灵……盛郁乔和我说她买通了保安,挂了维修的牌……不应该有人啊……”
二人都不太好受,保持着当下的姿势不敢动。
生怕门外真是什么过分不怕富二代的愣头青——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纪还可不想在事业第N春开始之前,因亵玩未成年人退场。
虽说也可以退……嘶,搞十七岁,要蹲几年?
她看向郁珩衍,“被抓去坐牢你给我陪葬——”
“陪……等你三年、天天给你洗内裤,行吧?”
“内衣也要洗……”大小姐恨恨加码。
敲门声停了一瞬。
林星湛的声音,清如流水,凉凉的、没有温度,“纪还,是我。”
被点名的纪还:“……”
没被点名的郁珩衍:“……”
相互对视,尽在不言中。
——他怎么来了?
——我哪知道?
又一个未成年人,纪还眼角挂上了鳄鱼泪,“铁——”
被捂住了嘴。
被压在身下,郁珩衍的气势依旧强横,“你想怎样?是想向喜欢你的老师举报、坏学生们在厕所做爱?还是想打电话给警察,送我们去蹲局子。”
纪还瞪他,什么“我们”,他是被法律保护的那个,蹲的只有她!
“我没有征询你的意见。”林星湛说,“让纪还跟我说。”
他又骂了一声,脏得要命的俚语,“我能代表她。”
林星湛笑了起来,“是吗?”
一激就炸毛,郁珩衍的脏话攻击持续不断,外头不以为意,执着地叫她,“纪还。”
被捂嘴的纪还摇摇头。
没救了,好小学生吵架的吵架。
咬了郁珩衍一口,她问,“说什么?”
声音冷静了很多,尾音略低。
林星湛长喘一声,像在抒发欲望,又像惋惜,“他真的、可信吗?”
“我操你——”
手快地把竹马的嘴捂住,纪还反问,“他不可信、你就可信吗?”
垂眼,手指竖成了一根,让他安静。
郁珩衍气得眼眶微红,被她一挡,不能再委屈。
发泄似地向上顶了两下,眼看着她被操软了腰,轻轻咬了一口纪还的指尖。
“我比他可信。”林星湛说,“如果你手上有我的把柄。”
还真是……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