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央根本没有睡着,那点轻微的喘息声让她瞬间明白哥哥在厕所正在做什么。
她回房间,找了另外一条裙子套上,又折回哥哥的房间。
她打开浴室门,廊灯灯光射进来,她看清了陈嘉屹余韵过后而潮红的脸。
水央视线往下扫去,哥哥的内裤半褪在肌肉近实的大腿间,他甚至来不及完全脱掉,手还扶着还未瘫软的肉棒。
水央现在看清了,是浅红色的,正挂着晶亮亮的精液。
水央舔了下唇,目光转向哥哥另一只手攥着的她的睡裙,神色无辜又疑惑。
“哥哥,你在做什么。”
陈嘉屹狼狈地将裤子套上,他喘着粗气平复着呼吸,努力接受被妹妹撞破自慰的尴尬。
冷硬的声音沙哑着对水央命令道:“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水央内心暗笑,如果这时候听他的话就不是水央了。
她没有说话,迈着步子走进来,
陈嘉屹看着妹妹的脸,清纯又荡漾着。下身传来的胀痛感丝毫没有减弱。她一个动作就再一次撩动起他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水央把手覆到他内裤边,触到了那个大东西的轮廓。
她看着哥哥精壮富有男性线条的身体,睡衣扣子敞开,腰腹线条一路蜿蜒向下,留下紧致的深浅沟壑。
水央抬头,陈嘉屹的那张脸不同于他的巨物,清贵公子一般的冷白肌肤像是一块冷玉,此
刻,她覆上去,有变热的趋势。
“哥哥,它怎么这么热。”
水央问她,手下隔着内裤开始摩挲。
陈嘉屹猛然回神,擒住水央的手腕从他身上拉下来。她眼神一眨不眨,那双和他相似的桃花眼想再看清楚一点哥哥,下一刻,他另一只温热而干燥的手就覆上了她的眼睛。
哥哥的声音轻颤,夹杂着愧疚和慌乱失措。
“别看……水央。”
“哥哥求你……”
他不要脸面地在自慰的时候亵渎自己的妹妹,他只求她漂亮的眼睛不要看到他的污秽,他怕她嘴里无情的吐出:
“脏死了,哥哥。”
陈嘉屹在这个荒诞的夜晚理智一溃千里,他崩塌着祈求神明的怜悯,可以抹去这一切糟糕的记忆。
他的阿芙洛狄忒如他所想象那般温柔妩媚,她身着绣着繁复藤蔓图案的圣洁长袍,每一道藤蔓线条都化为有型的力量狠狠鞭笞着他对她的亵渎与堕落。她的眼眸清澈,好像能洞悉他隐晦的欲望。
他将不轨之心掩藏,无助地请求着水央,不要用无辜的神情再次看向他。那是她审判与裁决的印记,闪烁着冷漠的光芒。
……
水央想起昨夜的狼狈,今早的哥哥却又若无其事般。
她心里有事儿,三人聊着聊着话题又拐到了暧昧上。
杨书棠三言两语把江筱可调戏地耳朵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