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棠叮嘱她先不要硬把棒身塞进穴口,她还未经人事,极有可能受伤。
她决定先试试这个久闻大名的吮吸器。
水央两条笔直细白的长腿如同初雪般在光下显得滑嫩冷艳。她腿部从屁股往下起的线条流畅,两瓣饱满的臀肉随着她躺下的动作从内裤边挤出来一点。
少女仰躺在床上,拿着枕头垫在她腰窝的下方,她将内裤脱掉,两条腿曲拢着大敞开。食指和中指轻轻将外头淡粉色的阴唇向两边拨开。
水央摩挲着,触到了靠里面的小核,她先是用手指慢慢围着花核打圈揉弄,没一会儿,身体蔓起热意,一股隐隐的快感像是即将要冲破禁锢。
她赶紧拿出自慰棒吮吸的那头,将按钮调整到叁档位,对着阴蒂往里挤了两下。
没一会儿,她臀部的软肉紧绷,身体开始哆嗦得厉害。一股又一股痒热的感觉袭来。
她抬起腕骨擦去脸上薄薄的汗,上齿牙尖碾磨着下唇。湿软的阴唇软绵绵的吸着吮吸头,小核附近的软肉抑制不住地抽动。
一小股淫液缓缓流出来,一下接一下,浸湿了自慰棒,让水央疲惫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抚慰。
然而,她的内心仍旧被空虚所淹没,她渴望着哥哥的手,还有他的唇,那样一张清冷的脸,如果染上了沉沦的色彩,覆上来舔弄吮吸她的穴口,想必比这机器要能干十倍。
“啊……呵哈…哥……”
水央喘着,就像干渴的旅人渴望绿洲的甘泉路穴在抽动,她将压力释放在独自一人的夜晚。
就像有人用锤子在敲,水央觉得四肢都在发颤,她鼻间闻着哥哥送来的荷花清香,即将高潮的感觉在她剥开自己后传来,与哥哥用手指奸她时的快感一模一样。
那个人平时不苟言笑,总爱教训她,但是那双温热的手克制又使了力气地钻进她的阴道。
机器棒身在腿根的磨蹭下碾到小穴,水央的穴口没一会儿已经全是汁水。
磨了片刻,水央有些忍不住地将自慰棒的棒身想往穴口里塞,但她穴口里特别紧致,自己手法生涩操作不来,好半天塞不进去。
她只好将自慰棒暂时放在一边,一只手胡乱地模仿哥哥的动作揉捏左胸,然后开始夹着右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湿答答的穴口去坐自己细嫩的食指,指尖戳着软软的肉壁,嘴巴呜呜咽咽叫哥哥的名字。
混着她最爱的花香,她仿佛嗅到了哥哥身上干净清爽的松木香气。
水央难耐地仰头想着,为什么哥哥总说她任性,说她还小,说他们不能做爱。
他都已经快到了边缘,却还要懦弱的把爱缩回去,显得她真像个只会脱衣服勾引的浪荡贱妇,而他这个伪君子受到引诱,仍然恪守底线。
他们兄妹间的故事并非简单的对与错可以界定。在水央有些神经质的脑子里,她的爱常常挑战着既定的规则,就像达芙妮为爱而化作月桂花一般不屈,如今却因他的犹豫和退缩而凋零。
她感到自己被误解,被贬低,仿佛她的热情和渴望成了一种罪过,哥哥的逃避总让她不免失望。
这种用自慰器和手指模仿男人的抽插看似解了点儿水央身体的痒,那种全身痉挛其实只会让身心因为空虚更加燥动。
想到陈嘉屹那张眉目漆黑又总是冷冰冰的脸,她闭着眼咬着唇,脸色红潮涌起,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像是爽出了生理泪水,随着她眼皮颤抖的弧度轻轻晃动。
水央觉得身上每一根肋骨都像是在晃动的风暴中断裂,疼痛,却像是被遗忘的信使,迟迟不肯抵达,直到最后一刻,才以一种几乎无法承受的重量,沉重地压在她的感知之上。
她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