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陶没搭理他的玩笑话。
走到定好的卡座前,许陶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开,示意他让自己坐里面。
陈明让退开一步,让许陶进去。
陈明让一坐下就倒了杯酒,“咚咚咚”猛灌了两口。
许陶在旁边看着心惊,让他少喝点。
陈明让不以为意:“就这么点,你刚断奶我就会喝酒了,行了,你不用管我,你自己看好你自己别让人占便宜就得。”
他这么说,许陶便也不再劝他。
陈明让又侧眸看过来,叮嘱许陶:“你就喝点果酒,别喝多了。”
“知道啦,喝你的酒吧。”许陶觉得陈明让有的时候确实很老妈子,对他像母鸡护崽。
不过许陶还是领了他的好意,一直喝的是甜甜的果酒,没碰烈酒。
其间大家在玩骰子、纸牌,许陶并不熟悉,只安静待在陈明让身边,偶尔在陈明让喝完酒的时候替他倒酒。
陈明让不由感慨:“诶呀,我真是错了,来喝酒还是得带你。离了你哪还有人对我这么真心啊,陶陶。”
许陶难得对他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喝酒吧,明让哥。”
“好陶陶,真会关心人,不怪我平时这么疼你。”陈明让做作地要抱住许陶。
许陶躲开他怀抱,往旁边避了避。
无奈道:“行了。”
“行行行。”陈明让失笑。
许陶觉得可能是自己给陈明让倒酒倒多了,让酒熏得有点晕乎乎的,难受的有点像吐出来。
凭这么几杯果酒,许陶应该不会有什么醉意才对。
之前许士城带他参加宴会,也喝过不少酒。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喝,以致酒量下降,还是真的被烈酒熏的,他确实感觉到强烈的眩晕和呕吐感。
许陶眉头蹙起,捏了捏太阳穴,对旁边的陈明让道:“我去个卫生间。”
陈明让站起来让他出去,一边调侃他道:“陶陶啊,你还真的弱,就几杯果酒都受不了啦。”
许陶摆摆手,没说话。
许陶走后,陈明让又继续坐下来和其他人玩牌。
玩过两轮游戏,许陶还没来,陈明让发觉不太对,给许陶发了个简讯,也没有看到回信。
不至于吧,就一点果酒……陈明让觉得应该没人喝几杯果酒就倒,许陶也不至于这么没数,知道自己酒量浅还逞强。
他凝眸看向许陶杯里还没喝完的酒,拿起酒杯嗅了嗅,皱眉喝下一口。
“操,这踏马谁点的酒?”陈明让把酒杯扔到桌上。
在玩闹的人都看过来,一旁的钟采弱弱的举手,结结巴巴道:“这……这酒有啥不对吗?”
“这踏马的是专门用来骗那些不懂事的纯情小白花的酒!”陈明让一阵胃疼。
这酒味道、气味调得跟果酒一样,实则烈性至极,喝下几杯就倒。
这么调,一是为了骗那些不懂酒的小美人,方便一些流氓下手,二就是为了增加情趣,想想看美人们喝着果酒似的烈性酒,既纯情又蛊惑,这不得立刻在床上大战三天三夜?
钟采没想到这酒名字听起来温柔,味道和气味都温柔,竟然有这样的酒性,不由自责地咬了咬唇,愧疚难当。
陈明让已经站起来,眉头紧锁,快步朝酒吧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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