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杜维迁把她当女神,锲而不舍地想让人重新回到圈子里。
冉宁想到这更气了,骂道:“你说杜维迁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就喜欢上了那种人。”
“从小长大的交情还比不上他跟方姝那三年同学情,真就一见色忘友的小人。”
祝愿听着听着就笑了,调侃道:“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啊?”
“我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祝愿摸了下半干的发梢,“行了挂了,到时候时间定下了记得跟我说声。”
在准备按下挂断键的那一刻,冉宁问她:“确认一下,你现在已经不喜欢那谁了吧?”
?心脏蓦然地急速跳了几下,祝愿眨了眨眼,“你指谁?”
冉宁松了口气,“没谁,挂了吧,明天见。”
电话挂断后,房间里又重回了寂静。
祝愿照旧抹上发膜,包起来,等待时间,拆下,冲洗,吹干……
这些步骤她早已得心应手,但或许是因为吹风筒的声音太吵了,心中总是莫名觉得烦躁。
需要发泄。祝愿想着,将吹风筒放回原位,拿起了身体乳。
本该在等头发干的间隙就涂上的,但那会在跟冉宁打电话。
房间里太安静了,从挂断电话开始,祝愿就一直回想着冉宁最后问的那个问题。
她知道冉宁在说谁。
还能说谁,季清呗,在她这儿能跟喜欢扯上关系的只有季清了。
“啧。”
祝愿烦躁地抹开手臂上的身体乳,平日里觉得好闻的香味在此刻闻起来却格外腻味。
腻的她难受,腻的她想要去做点什么。
于是祝愿给陈述拨了个视频电话。
祝愿随手将手机靠在枕头上,盘腿坐在床上抹身体乳,等待对方接通。
等的时间有些久,对方一接通祝愿就语气不善地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接。
“在洗澡。”
屏幕里的少年头发湿润,领口处沾了点水,是最好的证据。
祝愿不情不愿地“噢”了声,勉强放过他。
“有事?”陈述的态度很冷淡,仿佛之前抱着她操的人不是他一样。
祝愿心情本来就不好,现下就更糟糕了。
她连客套都懒得客套,开口就是一句:“自慰给我看。”
陈述愣了下,对她那命令的语气也有点不喜。
“前天才操过你,现在又开始发骚了?”陈述可不惯她那大小姐脾气。
祝愿之前在床上听他说自己水多都能羞到紧紧咬着他不放,更别提这种话了,一听到耳根就泛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