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船尾,却是天壤之别。
白天他和龙千玉亲昵相拥,夜晚却不惜力地打了她,还推她下海,只因自己是一个与他除了契约外,便毫不相干的人吗。
一想到这里心头就莫名的一阵抽搐。
她甚至比不上他的秘书徐介斌,他时常会对他嘘寒问暖,对自己却总是冷眼冷语。当心里开始比较多与少时,是不是说明她比自己想像中的在意他呢。
“阿芯!”他们终于松开彼此身上的撕扯冲向剑芯落海的栏杆处。
萧信已探出半个身躯欲抓住她,却双手空空是也,握住的只是空气,漆黑的海面不再平静如初,一看之下,晕出一串白泡。
刚才,他们还轻松自在地说笑“如果我不小心掉下去了,被鲨鱼吃了怎么办”她嘟着小嘴说着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youjup,ijup!”现在,他浓眉紧拧,心脏犹如被利剑刺穿,动作敏捷地翻过栏杆,准备往下跳时被司徒熏一把拽回跌落。
“萧信!我的女人只能我来救,你要是插手,我们就此决一胜负!到时候,你看见的恐怕是一具尸体!”他紧攥着他的衣领,眼底露出一道凛冽的寒光。
“司徒熏!你这个秦寿!你知不知道阿芯她根本不会游泳!”小时候她掉入湖中被救起后就留下了阴影,又一拳打在司徒熏的脸上,这次他使上全身的力气。
剑芯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灰暗的船舱内,男人撑着头疲惫得闭目养神,浓墨泼洒紧拧的眉似乎好久都不曾舒展开,浅浅淡淡的伤痕亦丝毫没有影响他俊逸的脸。
她撑起自己的身体欲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却全身酸痛难耐,轻哼出声地躺下。
司徒熏犹如蝙蝠般机敏,丝毫的声响足以牵动他,依然紧拧的眉头,紧张的语气“醒了,我去叫医生。”
他刚起身,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地拉住他的“阿熏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叫医生来。”
他背脊一震,平时除了在众人面前她才会这么亲昵的叫自己,只剩他们二人的时候,她总是厌恶的脸相迎毫不顾忌的叫他全名。
他感觉到手上的温热,拾起她的放入被褥中“还冷吗?烧退了吗?要不要喝水?”
她望着他眉宇间紧张神情像是把自己当成了瓷娃娃般,稍一用力便碎了。
头一次听他问这么多的问题,不禁心里一震,重新握回他的手“我不冷,反而是你,手怎么那么冰。”她将他的大掌用两只手包紧好将自己的温度传给他。
手心的温热渐渐地弥漫开,传入心底“你不生气了吗?”
他深邃的眼眸里一片幽蓝,他是在担心自己生气吗?
许是自己平时对他的烂态度,他身边有谁顶撞过他,跟他大小声过,定都是蚊声细语的,温柔极致的。
她伸手揉揉他紧皱的眉头,水润清澄的杏仁大眼望着他,柔声道“嗯,你不要皱起眉头,我就不生气。”
亲焖,这个星期伊在外出差,更新很不定时,千万表怪!
提前的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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