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来一杯我不要回去”文骏扶着醉醺醺,娇软无力的以柔打开了酒店的房门。
“不喝了,我们喝够了”
“不要,这酒好喝。我们再喝一杯”
“好,我们明天再喝,好不好?”
可今夜文骏和以柔回到酒店后在酒吧里坐了一个晚上,她不胜酒力,一杯粉红佳人下肚就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说胡话了。
她很轻,不费丝毫力气就将她搬到了床上,刚给她盖上被单时,她却攥住文骏的衣服又坐了起来,欲哭的模样“痛,好痛啊”“哪里痛?”文骏皱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喊痛。
是“痛,痛,好痛啊”文骏掀开被子,上下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受伤啊。
“以柔,哪里痛啊,是肚子不舒服吗?”她摇了摇头,纤细的手臂向脚处探去。
文骏立刻捉住她细滑的足,该死的,竟被高跟鞋磨破了皮,今天走太久了,嫩白的脚趾头起了水泡,即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玉足,连每一个指甲的弧度都是完美的。
他拦腰将她抱起,让她靠坐在浴池边上,扭开温热的水,将她的红肿的双脚浸泡在温水里。
“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怎么不早说,忍了那么久。”语气虽有点责怪但亦是疼惜的。
“妈咪说女生要矜贵,要忍着一直忍着”望着她粉红的脸颊,好醉人。
“你妈还跟你说了什么?要忍着不能离婚?”他只是试探性的,今晚问了一个晚上都问不个所以然来。不料,不清醒的她大大的点了点头时,他心里一震。
双手捉住水里她的嫩足,帮她按摩着“那你心里有司徒熏吗?”
“有啊他是我的老公我好羡慕剑芯我也想熏能这么爱我”
“你是想他爱剑芯那样爱你,还是你想拥有一份那样的爱?”他迫切的想知道,这是两种不一样的感情。
她笑弯了眉“妈咪说什么爱都是假的,没有人会真正疼惜女人,爱,不会长久的全都是甜蜜的哄骗和华丽的谎言可是我知道”
忽地她紧攥着他的衬衫“我知道熏真的爱剑芯”
文骏心疼的望着她,握着她的手“那你呢?你自己呢?”
“我只要乖乖的听妈咪的话就好”她倒在他的肩膀上。
什么都听夏素珍的,原来是从小的教育,从型学会要顺从。
怪不得他只是简单随意的一句,说那项链不适合她,她便转头不要了。怪不得,他让她站在原地等他,她便不挪半寸地的乖乖在烈日下站了几个小时。
原来她,安以柔,只不过是,一个独有外表,和一个灵魂的空壳。
只不过是,一个一直按照别人意愿活着,心里却急切需要呵护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