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的手也立马放了下来,语气有些迟疑:“这么说,沈棠是在婚他话还没说完,宴君尧的脸色立马冷下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随意揣测别人,出去。见状,许翊有些讪讪:”哦,好吧。
说完,准备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被叫住。“回来。”
“干什么?”
宴君尧视线落在桌上:“把这个洗干净。”
许翊闻声看过去,立马走上前把桌上的保温盒拿起。
“行,谁让我说错话了呢,吃人嘴短。拿上保温盒,许翊转身离开办公室。”
办公室内只剩下宴君尧一人。
他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之前做的那两次亲自鉴定,眸色逐渐深沉。
恩珠到底是谁的孩子?
或者沈棠心里还有一个他从来不知道的人?
宴君尧只要一想到沈棠心里另有其人,并且她还愿意为这个人默默生下孩子,他的心里便止不住的烦闷。
眼底还有一丝未察觉到的阴翳。
沈棠又陷入沉睡之中。
住院这么多天以来,她睡觉的时间比庆幸的时间多。
宴君尧不知何时进来的,站在床尾一直看着沈棠。
他忍不住想要来问问她,她心里的隐藏的那个人究竟是准?
可当他进来看见沈棠沉睡的脸时,又不忍心打扰。就站在这里看着她,一站便是一个小时。
沈棠睡得不是很沉,她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眉间轻皱,她睁开双眼。
一下便看到宴君尧站在不远处,眸色不明的看着自己。“你怎么来了?”沈棠问。
“…进手术室前看下你的情况。”
宴君尧到底没说出口,只随口回答了句。
沈棠无声笑了:“我很好,你快去吧。”
宴君尧喉间干涩,淡淡回了句好,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