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杀了他们,难保其他几位王爷不会趁机夺权,现在南明的水很深,表面兄友弟恭,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一个比一个狠,就好比那秘密出京的容王,还有韬光养晦的淮南王,至于广平王他就是个墙头草。
赫连非在屋内来回踱步,道理他明白,可心里这口气他如何咽的下去,南明的容王攻打北越,夺了他们北越的几座城池,老皇帝还与南明签订了休战协议,真是奇耻大辱。
想到什么他脚步一顿:“前几日听到一桩传闻,说长宁郡主是容王的亲生女儿。”
他把打听到的事和屋内的人细说,一开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可就在刚才他突然有了某种直觉,传闻应该是真的。
两国相接的边境南明人北越人也会做做来往生意,有些水果什么的都是他们北越从未见过的,他们一路来到京城,看到的是南明百姓生活比之以往富裕了很多,吃的也比以前饱。一打听才知道是长宁郡主种出了很多水果和粮食,还有漂亮的鲜花。
隐在面具下的黑眸闪过一道暗光:“看来得先杀了她才行。”
二楼房间里已是衣衫半解,许长宁庆幸她和百合束了胸,即使胸口处被扯开了些也看不到任何起伏。
琴声如汩汩泉水,姑娘们眼神迷离,有大胆的伸手去扯许长宁的腰带,被他一把抓住翻身压在榻上,她娇笑一声搂紧了公子的脖子。
两边的轻纱滑落遮住了软榻里的情景,隐隐约约能看到两具叠在一起的身影,姑娘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期待的很,公子第一次来醉梦楼她一定要留住他,让他成为自己的座上宾。
“公子~”
鼻尖闻到一股香味,她下意识地多嗅了嗅,迷离的眼睛多了分呆滞,只看到公子倾身而来附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她迷迷糊糊的应着,浑身血液不断翻滚着,她满脑子都是她和公子在做那种事,叫出口的声音更加的勾人心魄。
百合一边应付着外头的姑娘,一边暗地里观察软榻上的场景,她和剑兰成了亲,里头的声音她熟悉的很。
在许长宁的视角下,姑娘在她身下扭成了一根麻花,酒精夹杂着药物更让姑娘陷入了幻境中。
“三楼为何不能上。”
“啊,就是这样,公子~”
“三楼不能上,是不是因为上面有什么人?”
手在姑娘的某处穴位上按了一下,姑娘身子抖了两下,带着哭腔道:“奴家也不知。”
“好姑娘,那些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许长宁抚摸她的细腰,姑娘眉目含春,脸颊绯红:“嗯~妈妈不让我们去三楼。”
“啊~前些日子奴家不小心看到三楼的人,好像戴了个银质面具,还想多看两眼就被妈妈骂了。”
软榻剧烈摇晃,百合惊得咽了咽口水。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撩起轻纱,衣衫不整的许长宁坐在软榻上穿衣服,而她身后是满脸潮红显然是一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姑娘身上盖着一层轻薄的纱衣,虽遮住了重要部分,但更让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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