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蓉蓉拿出自己的床单把卧铺铺上,安安就爬上去坐了下来。
邹教授他们也安顿好,看着一家三口笑着说道:“我叫邹杰,是来深市做项目的,这位是曲秀梅,是我的助手。快过年了,回京城老家。你们这一家三口是来深市打工的?”
方蓉蓉点头:“是,我们是辽省人,单位效益不好,下岗了。正好大表哥在这边打工,我们也来了。”
听到他们都是下岗工人,邹教授叹了一口气说道:“确实,现在国营厂子生态链问题严重,想要发展,就得改革啊。”
只是现在的改革会让整个社会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加速了贫富差距,也带来无尽的机会。
简单聊了两句,邹教授说道:“上铺和下铺价格不一样,下铺贵一些,我把差价补给你。”
说完就从兜里掏出钱来递了过去。
方蓉蓉也没有客气,接了过来就揣到兜里。
之后,邹教授就捶了捶腿。
曲秀梅立刻担心地问道:“邹教授,腿又疼了?我给你拿膏药。”
陆行之见状问道:“邹教授,您这个腿是什么毛病啊?”
邹教授按了按,叹了一口气说道:“之前啊,断了,没得到好的医治,留下病根了。站时间长了,走时间长了,这个腿啊就不中用了。”
曲秀梅抿了抿嘴说道:“邹教授是咱们国家有名的物理学家,是材料学方面的翘楚。年轻的时候在德国留过学。之前那些年过得不太好。”
邹教授摆了摆手说道:“哎呀,不说之前的事了,都过去了。现在不就好了嘛。”
虽然两人没说全,但方蓉蓉也明白了原因。
估计邹教授之前被下放了,被人打断了腿,也不给治,最后落下的病根。
方蓉蓉叹了一口气,这是时代的不公啊。
好在现在看样,邹教授过得还不错。
曲秀梅找到了膏药,邹教授把裤腿挽起来,就看到腿上留着狰狞的疤痕,可以想象到,当时是多么的严重。
看到曲秀梅贴膏药,陆行之走了过去,闻着膏药的味道,想了想说道:“邹教授,我这边有一配药,祖传的偏方,专门治这种跌打损伤、骨折等等后遗症,您要不要试一试?”
说到药方这件事,方蓉蓉才想起来,陆家之前祖上是医药世家,太祖可是有名的中医圣手,只是家道中落,圣手之名也败落了,陆行之的爷爷就是个半吊子,到了陆行之父亲这一辈,就没有人学医了。
全家人也就陆行之小的时候跟陆爷爷简单学过几天,还是不走心的那种。
陆爷爷也死的早,没学多少。
不过倒是把祖上留下来的不少秘方,传给了陆行之。
这时间方蓉蓉都扔到脑后了,上一世知道的时候还是陆行之发迹之后。
有一次一家人吃饭闲聊的时候,陆行之喝了酒,跟方蓉蓉说起了陆爷爷,这才提到了配方的事情。
当时听他的语气,好像已经用过秘方了,也不知道给谁用的。
“老婆,我之前已经我爷吹牛呢,说我家祖上怎么怎么医术高明,听着就跟小说一样。一副膏药千金难求,还有什么瘸子贴上没几天健步如飞。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但是,谁能相信,这竟然是真的。咱们家这秘方,真的是无价之宝!”
这一晚上,陆行之就在她耳边背药材,听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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