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番闻言,心中一阵疑惑,但还是迅速回答道:“当然知道。”
那一边的容少伟的话传了过来,“商鞅又叫卫鞅,他年轻时便对刑名法术之学有着浓厚的兴趣,深受李悝、吴起等前辈的影响。”
“他后来投奔秦国时,还随身携带着李悝所撰写的《法经》。在魏国时,他曾侍奉国相公叔痤,担任中庶子的职务。”
“公叔痤在病榻之上,气息奄奄,当魏惠王来探视他时,公叔痤便强撑病体,欲托付一件关乎魏国兴衰的大事。”
“说商鞅年轻有才,才思敏捷,实乃治国之能臣,可堪大任,担任国相的话,定能引领魏国走向强大。”
“魏惠王听闻,眉头微皱,他望着眼前这个形容枯槁的老臣,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虑。”
“公叔痤一生为国操劳,功绩显赫,但此刻的他,面容苍白,声音微弱,似乎真的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境。”
“魏惠王心想:‘公叔痤病得如此沉重,神志恐已不清,所言怕只是病中呓语吧。’于是,他轻轻摇头,婉拒了公叔痤的提议,说道:‘相国大人,您先安心养病,此事容后再议。’”
“公叔痤见状,心中一阵悲凉,他深知魏惠王并未将他的建议放在心上。”
“他强忍病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再次开口:‘大王,若不能用商鞅之才,那为防他日成为魏国之患,大王务必将其除去。’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商鞅智谋过人,一旦流落他国,得其君主赏识,必将成为魏国的心腹大患,到时悔之晚矣!’”
“魏惠王不听,公叔痤去世后不久,商鞅果然离开了魏国,辗转来到了秦国。”
“结果商鞅到秦国辅佐秦孝公实施了变法,权势炙手可热,使秦国一跃成为强国。”
“其后魏国屡屡被泰国欺凌,割地赔款,一蹶不振。”
“秦最终灭亡魏国。”
孟明番闻言,浑身一震。
他惊悚地看向容少伟,声音颤抖道:“容头,你的意思……江翰宁若不能为我所用,难道就要杀了他?这可是……这可是……”
“那倒还没有到这个时候,现在不是鱼死网破的时候。”
“那你的意思?废了他?”孟明番惊讶地问道。
容少伟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呵!还不至于直接废了他。”
“但我们可以布局,让他一步步走进我们设下的陷阱,要让这一切变成他咎由自取。”
从而让他……”
孟明番不明所以,“我们要怎么办呢?”
容少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仿佛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与不甘。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个经过深思熟虑的计谋,“我们得这样……,一举扳倒江翰宁!”
孟明番听后,眼睛猛地一亮,“好!高明!这计策真是妙绝!”“既能借刀杀人,又能让我们置身事外,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容少伟缓缓放下手中的电话。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江翰宁啊,江翰宁,你一二再二三地挡我财路。”
“我岂能轻易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