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烈的要求下,她还是乖乖把钥匙给交了出去。
她把车开到闫笙家楼下,没有停车位,只好放在马路边了。
闫笙家倒是有停车位,不过他就只买了一个。
他陪着她上楼,打开了屋子的门儿,给她亮起灯光,又打开了卧室的空调。
“你先睡觉吧,我一会儿帮你拿了衣服就回来。”
好吧好吧!她抓了抓头发。
她因为穿着他的外套,身上没怎么淋到,就可能只有鞋子有些湿。
而闫笙的头发基本上打了个半湿,头发都结在了一块儿。
这狗男人有种美男出浴的直视感怎么回事。
白鱼这个小没良心的,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没心没肺了哈,人家把外套让给自己淋成了这样。
她脱鞋的空挡,闫笙已经走了。
她在闫笙鞋柜里面找到了一双女士的拖鞋,拿出来靠在墙边换上。
他这儿咋会有这女士的拖鞋?难道是给女孩子准备的?
她半信半疑的把已经套进去了的脚又给伸了出来,光着脚踩在地上弯下腰看了看那双鞋子的底。
干干净净像个崭新的,她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是给自己准备的。
闫笙今天晚上突然说让我到他家来睡,难不成是想跟我暗示,想和我同居。
她带着思虑万千,走到卧室在他的床上倒了下去。
翻了个身儿裹着闫笙的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几点,白鱼耳朵听到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客厅里的灯光透进了卧室的门缝,想着应该是闫笙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客厅里的灯又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浴室里哗哗啦啦的水流声。
他在洗澡吗?
困意袭来,白鱼在床上翻了个身儿,闭着眼再次睡了过去。
闫笙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赤裸着上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他走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床上的白鱼,确定她没有醒过来,悄悄的把房门给关上。
天微亮,一阵手机铃声吵得她在被窝里哼唧了好一会。
闫笙睁开眼,迅速起身去把闹钟关了,见她不再哼唧,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平时起的早,闹钟醒来他就起床准备早饭了,他跟白鱼的生活线不是在一个平行世界。
怪不得她平日里吃的那么多也不见胖,不吃早饭怎么的都跟不上营养。
他掏出烟盒抽了一根叼在嘴里,“咔擦”打火机刚点燃烟尾,他突然又意识到白鱼正在旁边,赶忙摁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