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恩了一声。
而南桑已经捡起了房卡,低声说:“我们上去吧。”
唐老听说了景深和南桑在婚礼上的事。
南桑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说明景深压根就没打算负责。
照这么算,他和景深算是同路人,半斤八两。
唐老本来不该有什么感觉,也脸皮厚惯了。
但想起景深和南桑的幼年,莫名有点臊得慌,放在南桑腰间的手都收了回来。
南桑和唐老一起去十三楼。
电梯里唐老问南桑:“你和你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南桑的外公几乎把南桑疼到骨子里,嘴里整日念叨的全是外孙女。
偶尔也念叨景深。
因为吃醋。
说南桑那个丫头外养,疼哥哥胜过他这个外公,还说景深参加工作后。
南桑经常在门口一蹲蹲到大半夜,等景深回家。
景深出任务一走三五天。
她睡觉都抱着手机,就为了等景深忙完了,能第一时间接到他的报平安电话。
唐老感觉,照他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
她和景深在婚礼上应该不是苟且。
否则景深怎么会不负责,任由她沦落到这个地步。
南桑没回答,找到房间,把门卡贴上去。
滴滴两声响,房门开了,房间灯顺势亮起。
暧昧的粉色。
空间布置萎靡又色情。
唐老没再问,咳了咳,“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随便。”
南桑走去床边,从包里取出根烟。
甩了好几下手腕,按响了火机。
唐老先去洗了。
南桑抽了三根。
唐老出来,他穿着浴袍,看着南桑叹了口气:“我其实不是这么禽兽的人,但你爸,给的真的很多。”
南桑抽烟的手微顿,掀眼看他:“意思就是,咱俩这个床,必须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