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直奔城南的一家地下赌场,“我是景家景天的外甥女,我叫南桑,我想见浅姐。”
南桑的舅舅去世的时候四十岁。
未婚未育。
因为这件事,外公没少逮着他打骂。
可他就是不结婚,在南桑慢慢长大后,改了贪玩爱玩的毛病,却还是不结婚。
南桑那会不知道是为什么。
舅舅车祸去世后,律师宣读了遗产分配,那会才知道。
舅舅把景家的东西给了她母亲,他私人名下的车子房子存款和赌场却全都留给一个叫杨浅的女人。
总价值不菲。
葬礼她没来,收遗产的时候来了。
母亲狠狠的打了她两巴掌,怒声唾骂。
她不在乎,自然也不搭理,拿钱直接走人。
南桑再见她,是在两年多前,她在KTV做陪酒公主,被人灌酒。
杨浅救下了她。
后来南桑找人打听,杨浅是个女人,却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歹毒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十年的时间,从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小丫头,成长为京市地下的霸主,只手遮天。
南桑想见杨浅,却没那么容易。
杨浅早些年已经退出了京市地下的市场,现在她的人知道她的名字,却根本没人知道她的行踪。
而南桑只知道她这一个赌场的位置,在外面徘徊了大半夜,没见到人不说,还碰到两个烂酒鬼。
南桑在天色渐明后选择转身回去。
匆匆跑到酒店,没等补觉,接到钱叔的电话。
下楼上车。
钱叔开车带她回了南家。
南桑的房间还是原来的,却没人给打扫了。
她没介意,趴在床上重新睡了一觉起来。
接过佣人给的裸露裙子换上下楼,站在门口的位置等。
被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拉在餐桌边坐下。
南镇让她陪的人,是个外地的富商,还没来。不是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但南桑的腰还是被隐秘的摸了下。
南桑抬头,看向他。
沉默几秒,对他笑笑。
不笑就罢了,笑了,像是在鼓励。
男人说:“昨晚你和老唐去开房间了。”
南桑笑:“聚会你也在?”
南家待客的是长条桌。
南桑被拉着坐在最外面,靠近门口的位置,问话说出后,腰间的手动作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