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明脑袋里嗡一声,呆呆的直视着男人裸露的上半身,之前的做爱,陆之洲从没脱过上衣,她没想到底下竟藏着这样的秘密。
她的手颤抖着抚摸那些怪异丑陋的疤痕,它们盘踞在男人精致白嫩的身躯上,有种美好之物被撕碎的凌虐美感。
“这是……怎么回事?你被谁欺负了?!”一直生活在蜜罐里的温室花朵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小明光是想象这些伤是被什么凶器打伤的就已经受不了了。她捂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流转。
“哼……”陆之洲闷哼一声,被摸得也快受不了了。喜欢的女孩一边摸着他的腰,一边为他而流泪,这他怎么忍得住。他抱住小明,踉踉跄跄的来到床边,扑倒在床上,不让她看到下身的勃起。
声音磁沉,缓缓道出悲惨的童年往事:“是我的父亲,他是个恶心的酒鬼,每次喝醉就要殴打我的母亲和我,我为了护着我妈,挨了更多打。身上摔坏过三根鞭子,六把椅子,十八瓶酒瓶,烫灭了数不清的烟头……”
随着他平淡的叙述,女孩啜泣的声音愈发明显,如同一朵脆弱的月见草,在他的怀中轻轻摇曳,露水沾湿了他裸露的胸肌,鼻尖时不时轻蹭到粉色的乳头。
陆之洲的肉棒涨的越来越大,他阴暗的享受着甜蜜的折磨。覆上小明摸着他肚子的手,还想再下一把猛药,“这里,是被我父亲踹伤的,当时疼的一宿没合眼,从那开始,我的胃就经常抽痛,直到现在也断不了胃药。”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能准确判断自己的伤势吗?因为我小时候受过很多比这更严重的伤,连医生都看不了,只能自己涂药,伤口腐烂成了白肉,高烧不退,父亲不想我轻易死掉,才把我送去医院割肉包扎。输液的时候他对我说,‘一条贱狗,用那么好的药真是可惜’。”
小明要崩溃了,她哽咽的出声,“不,不……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泪眼朦胧间瞥见左臂上的纱布,那是陆之洲今天为她而受的伤。
她无措的捂住眼睛,小声呜咽着“对不起,对不起!”。
陆之洲轻软的吻在小明的手背,女孩的泪水好像带着酒香,他的眼底染上一丝醉意,面色酡红。
“没事的,没关系,我已经不疼了。乖,不要哭,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那双含泪的眼睛,如同海岸边滴水的珍珠,晶莹剔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角,舌尖一勾,勾走那醉人的露水。
小明双手抵住硬朗的胸膛,男人的珍惜之意让她倍感触动,理智随着对方的唇舌吸走,小小的卧室变成了撒满樱花的浪漫圣堂。
她主动吻上陆之洲的薄唇,乘上满腔爱怜缱绻,没有色,没有欲,只是一个单纯的,爱意迸发到极致的吻。
陆之洲上半身还伪装得很好,下半身却下流的对着心爱的女孩吐水,它迫不及待对女孩做这世间最美妙最亲密的事,插进她的骚屄,污染那粉色的至纯至圣的殿堂。
他最终还是压制不住淫荡的本性,偷偷把肉棒放出来,贴在小明大腿上厮磨。
“呃……咦?”小明感觉到下面熟悉的抽动感,抽出自己的舌头,低头一眼就看到了向她敬礼的大肉棒。
“你真是……”小明满脸羞涩。
陆之洲紧张的观察她的表情,他说过没有得到允许,他绝对不会动她。如今……
小明抬眸,男人小心翼翼地和她对视,一时愣住。女孩的眼里没有厌恶,没有斥责,有的只是包容和怜爱。
她把陆之洲轻轻推倒在床上,脱下全身衣物,光溜溜的坐在他的腰上,肉棒像一把巨剑指着她的小穴。
“你的伤还没好,我来吧。”
小明摁住下面的阴蒂打着圈揉弄起来,嘴里溢出细软的呻吟“嗯啊啊……唔唔……”,待穴里出水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进进出出间水液越来越多,手指渐渐入深“唔啊啊……哈啊……班长别看我唔……”
陆之洲对她的乞求充耳不闻,眼睛发红,死死盯着女孩被自己手指插得柔软多汁的骚屄,左手把持不住的摸上她肉肉的屁股,五指抓握,揉捏成各种他想要的形状。
“一根手指怎么够?”他暗哑的说道,两根手指并齐,在小明抽出的间隙猛地插进穴口,“这么骚的屄,起码要插两根才够!”
男人的力道和小明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小明被插的上下颠簸,受不住想往上逃。陆之洲一急,竟想用右手固定她。
小明惊慌的制止他:“别……别用右手,我让你插,我不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