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么粗暴的对待,被骑在身下,按着插的女人除了开始的那句“轻点”,随即死死咬唇——毫无示弱的苗头。
只余鼻间气息沉闷,交合处紧密相连的性器突然放缓抽送的力道,头陷在枕套里,她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怎么就这样了呢?
下一秒,一记深顶。
“啊——”碧荷猝不及防叫出声,随即是一波比以往更快更深的操干,身体在剧烈颠簸,又被人扣住。汗水如断线的珠子滚落在脊椎骨,身后的男人眼睫下压,狭长眼眸低垂,眸底是前所未有的阴冷。
似乎只是想逼她叫出声来,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这不是做爱,更像是一场博弈。
“宝宝,你服个软。”他就原谅她。薄唇贴在耳廓,灼热的气流打入耳洞,男人的声音温柔缱绻,仿佛亲密无间。屁股还在跟着顶撞一耸一耸,她依旧死死咬唇,一言不发。
直至骤雨初歇,滚烫的激流一股股全部射入最深处,腹部被烧的如滚水,身上压着的男人呼吸沉重,女人开口,“下去。”
“就算用玩具,事后也要洗洗干净,”似乎对女人的排斥毫无所觉,他压在她身上,肌肤相贴。向来以清冷自持着称的凌和创始人,此刻在这间薄光微漏的卧室里眉眼温柔,活脱脱像一个沉溺性爱不得解脱的瘾君子,“你倒好,用完就丢。”
瞟了眼床头的手机,早已黑屏。
“宝宝,我们和好,”手又伸到交合处,轻轻抚摸那两瓣白嫩无毛的阴户,她还在含着他,“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不闻不问。沉默。
到底是沉默,还是不在乎。他自认这辈子的好脾气都给了她。
嗤笑一声,他伸手拿起床头的手机,翻身而下,又把装死的女人捞起来趴在他胸膛,修长如玉的指间手机翻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你说,这手机里是有什么?”
承欢过后的女人面色潮红,汗湿的发丝贴在额角,凌乱的发垂在两侧,擦着左右两根颈动脉,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汩汩跳动。
就连呼吸都不均,微微喘息就像软弱无力的小兽,偏偏眼角是红的,闻言浑身一抖,抬眼看他。
只一眼,他便失了神。
嘴角最后的那点笑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心里好像有把火,灼得人心慌。只因他想到了——梁碧荷也曾这样,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肌肤相贴,体液交缠。
“是他打过来的,我事先不知道。”
沉默一晚,女人终于开口,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她红着眼一点点解释,目光不知为何又有些躲闪,“我已经跟你结婚,是真的想一心一意和你过日子。今天电话接通我才知道是他,裴临我拒绝了。。。。。。。是真的拒绝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挂断。
她说不清,至于为什么没拉黑名单,她也解释不清。
“对不起。”苍白又无力的解释最终化为一句对不起,头顶的男人沉默着,一言不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因为这个生气,是我的错,实在不行——”
良久的沉默。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或者。。。。。。。。。离婚,你值得更好的。”
自从林致远回来,他们之间猜忌,迟疑,欲言又止。裴临变得不再像裴临,脆弱,敏感多疑。
碎了的镜子,哪怕再补,还是有裂痕。与其这样,苦苦挣扎,不得所终,不如放他自由。
覆水难收,破镜难重圆。
“你说什么?你tm再说一遍!”
这辈子从没说过脏话的男人,青筋暴起,死死扣住怀里的人,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对视,眼睛死死攥住她的,“梁碧荷,你敢说第二遍,我就掐死你!”
掐死她,只要她敢,他就掐死她。
她不要他,那还不如掐死她——然后共赴黄泉,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让她永远属于他?这个世界残忍又虚伪,不能奢望任何人爱你阴郁,偏执,婚姻是他骗来,温柔体贴是装出来的——
如果她不要他,这一切将毫无意义。
“想跟我离婚?”嘴角笑意残忍,眼底晦暗不明,碧荷从未见过他这一面,下巴还被死死攥着,以至于忘了疼痛,傻傻看着面前这个二混子一样的男人,“宝贝,你想得太简单了,知道自己跟谁结婚了吗?”
“没有婚前协议的结婚证,就算我放过你,裴家也不会放过你。还有——”
捏着下巴的手松开,碧荷迷茫的眨眨眼。
下一秒,白花花的一只乳房被人攥住,肆意揉捏,裴临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分开紧密闭合的两瓣,摸到那湿漉漉,还渗着浓精和淫液的穴口,两指并拢,就这么插了进来。
肆意搅动。
身体瞬间紧绷,伴随着下体“咕叽咕叽”的搅动声,耳边是男人的低语,“离婚跟丧偶,结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