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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要我供人驱使,绝不可能!宁愿死亡也绝对不行!”坷铎显然误解成“供作骑乘”的涵义,情绪异常激动,不仅拍翻桌上瓷碗,转身试图逃跑,口中不断咒骂:“可耻之徒韩震,我将重返草原以示对抗!”
尽管如此,计划早已成竹在胸的完颜真羽却安排两位女战士拦于门口,使之一筹莫展最终落入敌手。
面对再次质问,岢铎坚决否定:“成为供使唤的人?让别人跨坐胯下,这是何等羞耻?匈奴壮士岂能为之?”
岢陀坚定回应。“绝不妥协!宁折不辱!”
这时,通过与岢铎短暂交流韩震了解到其理解误差,并故意放纵事情演变至此:“你确定不肯为我‘辛劳工作’?即使是死亡也在所不惜?”岢铎依旧态度强硬。而目睹整个事件发生的韩震内心已经洞见一切。
接着是一声怪笑:“哼哼!”完颜真羽露出邪异笑容,使他都心惊胆战,她举起皮鞭并没有直接攻击,反而示意身边的女性帮忙。“二妈妈去厨房带把尖刀来。”
被称作“二妈妈”的老妇女前往后厨后,完颜真羽数次勾勒诡异的笑容:“我会用马鞭抽你身段,并在肌肤割划伤处洒上泥地新摘土渍,想想都觉得妙!”
韩震听后不由自主发笑的同时背心一阵发凉,岢铎表情由愤怒转变成了惧色,韩震知道岢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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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卷上密密麻麻地写着无数条款,韩震没仔细看过内容,但在完颜真羽的指导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坷铎狠狠地在羊皮卷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后,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完颜真羽猛然一鞭抽在他的小腿上:“回来,你之前把我打得浑身都是伤,现在不过是一些小事情,就这么不满了吗?算什么男人!留下来喝酒!”
“小子,别蹬鼻子上脸!”韩震也严肃了起来,“你现在已经在匈奴内部被视为叛徒,唯有借助我们大秦的庇护,你才可能活命。想想吧,那些月氏和东胡都是你们的亲密盟友,如果你想要逃回草原,根本不会有容身之地。”
看着坷铎沉默的样子,韩震继续说:“完颜是羌族公主,你把她打得那样严重,到现在她的伤口都没有完全愈合。但她对你依旧宽宏大量。你要感激这份恩情,不然将来若是让我王知道你投入秦军后还曾对公主动手,他会毫不犹豫将你的头颅交给羌族族长!”
坷铎的眼神缓和了一些,显然有所顾虑。韩震认为时机成熟了,才温和劝说道:“秦国有重视耕种与战斗的传统,耕牛是绝不允许**的。大秦日后必定要北上扩大牧场,而在所有匈奴投降将领中,你的能力最为出色,并且熟知草原之事。只要表现出色,这个都护的职位自然少不了你!”
听到这话,坷铎的眼神顿时一亮,满脸堆笑地坐在韩震身旁:“我只是一时没有想到这点,你现在王上面前的地位举足轻重,如果真有这么好机会,请千万给我争取一下啊……”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韩震嘲讽地笑了笑。
“为爷您牵马牵牛!”坷铎赶紧表态。
“真是不要脸……”
“我一直都说脸面不是问题嘛!”坷铎理直气壮。
“……”韩震与完颜真羽无语相视。
随后三人大醉一场。坷铎回到自己营中,韩震则回去了关城。要是被韩蛮发现,肯定少不了责备。幸运的是这个时代酒精含量很低,完颜真羽所酿的酒都是果子酒,三人虽喝了一大桶却没有多少感觉。
“解决了?”韩宸似乎好多了,与韩震一起站在城墙上询问,不提具体内容。
“解决了!”韩震把自己身上的衣裳披到她肩上,眺望着关外绵延数里的匈奴营地,那些是温禺踶王和乞力古两大部族的营地。主要是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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