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好似有点难受,莫名脱口而出一句没意义的话,“我在盐城没和人发生过关系。”
她抓抓发,不知道和他说这个干嘛,接着扯回正题,“你小心点,我可以……”
景深突兀的就笑了。
没声音,但是身体连接的震动却骗不得人。
不止重新看向她,眼底和唇角又带了笑意,还轻搓了下她的脸。
南桑很喜欢这种小动作。
尤其是她起来的时候太阳很烈,现在其实是有点热的,而他的手凉。
南桑脸自然且亲呢的偏了,挨在他掌心蹭了蹭,小声说完:“我可以的。”
她想伸胳膊展示一下不存在的二头肌。
伸不出来,全身都被压住了,不疼不重,但就是动不了。
小声撒娇,“真的。”
南桑委屈,景深心软成水。
撒娇,不相上下。
铁石心肠,从刚才心软破防就回不去了,只剩下一茬又一茬,没完没了的心软和无可奈何。
说到底,造成现在这种失控的局面,在景深心里,责任在于他没忍住心软,只在他,和南桑没关系。
他有什么资格让南桑委屈。
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因为这种事求他,甚至是撒娇着求。
他唇角的笑和眼底的笑没了。
盯着南桑看了好大会,在南桑似讨好小猫般抬头轻嗅他后,回应了,温柔的轻舐安抚。
一瞬后分开,额头和她相抵,鼻尖轻蹭一瞬她的,低哄也算是忽悠,让她别再踩无论如何都不能去碰的最后底线,“这种和昨晚不一样。”
他漆黑的瞳孔像是漩涡,压低的嗓音像催眠,亲呢的动作似一双手在拉南桑的眼皮。
迷得她魂魄几乎都要飘出去。
“比昨晚烈了三倍都不止,可你满打满算才从阎王爷那回来了半天。只是半天。”景深盯着她,不是小时候的一言不合皱眉训,是温柔耐心,“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你受不了。”
这话在南桑这算是挑明了,旁敲侧击承认了心意。
南桑脸色涨红到极致,脱口而出,“我也喜欢你。”
玻璃房静极了。
景深怔愣了一瞬。
在南桑期待到极点的眼神里,睫毛颤动了瞬,低头去吻她,好似想以此来避开回答。
南桑的眼睛圆睁依旧,在……等一个答案。
且闭了嘴,第一次。
景深想遮住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