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啊。我还有一个月空档期。呶,这些剧本,一旦选定,我又得开工了。”
白苏还在沈安安这里,接到一个电话。
白苏不由吃惊,忙不迭的往医院去了。
到了病房,看到傅云臣端坐在凳子上,正在和白永昶说话。
“爸。。。。。。”白苏焦急走过去,到了病床前,看着白永昶,眼泪险些落下来。
“别担心,我没事。”白永昶安抚了一下,随即看着傅云臣说,“幸亏是云臣,每天固定安排秘书过去看我一趟。今天我正好心脏难受,药也摸不到,险些出事。”
白永昶是经济学院的教授。刚过五十,已经是半退不退的状态。因为心脏问题,早年间就做了手术,身体一直一般。
“爸,你就应该在家安排一个保姆。”
“不用。外人在家,我不自在。”
白永昶还是坚持。
平时如果上课就在学校解决三餐,如果不上课,就会安排一个钟点工过去做饭,做完就走。
白永昶坚持要一个人住,不想一个外人在家里。白苏劝过很多次,都无果。
“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事。养两天就能出院了。”
白苏没再说什么。
白永昶说,“可惜了,还说晚上你们到家吃饭,我准备做两道拿手菜的。”
傅云臣牵起白苏的手,看着她说道,“一家人在哪里都一样。正好白苏有话和你说。是吧?”
。。。。。。白苏暗地里磨牙,手挣了挣,反而被他握的更紧。
这会子把离婚的事情告诉白永昶,她是嫌白永昶身体不够差?
“那个,我只想告诉你,我的画,有画廊看中,想摆在那边。”
白永昶脸色沉了沉,碍于傅云臣在这里,就没说什么。
白苏也知道自己说这个是自讨没趣。
有人敲门,穿着休闲套装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白叔叔。。。。。。苏苏,傅总。”
“思铭哥。。。。。。”白苏转身忙去迎,礼貌的要将果篮接过来,却不想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