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们敢再在我面前,提起这对奸夫淫妇的名字……”
陈母拍了拍心口,“我就去死!”
包厢是中式装修风格。
这种装修风格最大的优点是挑高。
陈母的嘶吼声,在挑高巨大的包厢里漾起了一阵阵的回声。
像是在无声的说。
南桑,你和陈绍南……完了。
你想要的家,完了。
南桑在陈父陈母拽着沉默的陈绍萱和陈绍南离开很久,抬眸和景深对视。
半响后抬手抹了把脸,平静道:“婚事泡汤……”
南桑捏了捏莫名沙哑的喉咙,把声音捋清楚,“婚事泡汤不是我的错。”
南桑辩解:“不是我的错,是你先和陈绍南撒谎说我们不住在一间房间,让这件事变得解释不清。”
“是,最后一张照片和你没关系,是江州拍的。”
“但那张照片其实不重要,因为前面那些已经解释不清楚了,虽然你对陈绍南的爸妈说我们只是兄妹,但他们知道我们俩发生过关系,都穿着浴袍住在蜜月套间,你还剪了我的衣服,让我只能穿你的,就是解释不清楚。”
“景深,这件事错不在我,酒店是你选的,房间是你开的,我的衣服是你剪的,你的衣服也是你给我,你让我穿的,甚至是你帮我穿的。”
“包括江州的出现,也是你没有在去南城前提前察觉,这一切的一切的错全都是你造就的。”
南桑大声说:“错的是你。”
她朝前走,一直走到景深面前,眉眼压成一条阴森的线,把锅全都甩给景深,“江州之所以会发出来这些,也全是因为你办事没把尾巴擦干净,让他人被关,却依旧能出来瞎晃!”
江州之所以会被逼婚关起来,是景深下的手。
否则他不会在回来的路上那么懒散又绝对的说:“江州短时间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南桑再朝前一步,手攥住景深的衣襟,在手背上缠绕一瞬,朝自己猛然一拉。
眼圈红艳到像是要滴出血,“婚事泡汤。”
南桑手掌和成拳,微微的打起了颤,“是你的错。”
南桑嗓音颤抖,哑声尖叫出声,“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股份你要照合同说的那样给我!”
南桑推着景深朝后,砰的一声。
将景深重重的撞到后墙,耳目欲裂的嘶吼:“股份给我!”
“股份给我!”
“把属于我的股份给我!”南桑吼:“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