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手机看导进来的走廊监控。
景深穿了身黑衣服。
却不是常穿的冲锋衣和风衣或者是西服。
是件大衣。
一眼能看出熨烫笔挺,很庄重。
他低头走近。
在酒店房门顿足,面对着走廊,眼睛却看着房门。
然后……不动了。
南桑的眉眼在手机灯光的照耀下冒出困惑。
她点了点手机。
时间在走。
画面没问题。
是景深维持动作,依旧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桑又等了几秒。
终于等到景深动了。
他从面对走廊,变成面对酒店房门。
半响后从怀里摸出烟点了点。
噙了一根在嘴边,却没点燃。
朝前一步,额头轻抵上房门。
接着。
再次陷入了静止。
南桑诡异的察觉到景深像是在做一种心理斗争。
关于进去或者是不进去的心理斗争。
准确来说。
是碰里面的人或者是不碰里面人的心理斗争。
南桑又等了几分钟。
等到景深扒乱了发,抹了把脸,随后面对房门蹲下。
画面再次静止。
南桑还好,身边的几个却等不耐烦了。
南桑把监控切掉。
翻出景深的电话。
发短信——不来我叫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