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南桑睫毛轻颤,睁开了眼。
而景深被江州缠上了。
“南桑人呢!”
景深错开身,想开车门,手腕被握住。
江州拳头紧握:“我在问你,南桑呢!南桑呢!南桑呢!你把南桑给我弄哪去了!”
一个半月了。
不管江州怎么托人,都得不到南桑的只言片语。
就连之前愿意帮他递东西的人都被调走联系不上。
南桑最后和江州说,我两个月后会出来,意思是,二审会出变故。
可现在二审的提报期已经过了,连律师都见不到南桑,南桑去哪了?
江州死死的握住门把手,他被联想吓的全身战栗不断,“南桑……”
江州问景深:“南桑不会是……被你杀了吧。”
景深侧目看向他,几秒后不拉门把手了。
垂眸轻解领带,扯下来后,在虎口处一圈圈的缠绕。
缠绕到尾声后。
江州逼近,“你是不是把南桑给杀了。”
江州吼:“是不是!”
砰的一声,伴随着颧骨微颤的声响,江州被景深一拳头砸的朝后退了好几步。
他冷笑想朝前,景深车边的黑车车门打开。
下来几个黑衣大汉,拦在了景深前面,呈保护状态。
景深在成为北部项目负责人后,不止被列为系统内部保护对象,身边长带系统分下来的安保人员处理一切杂事且善后。
江州被拦的再不得靠近景深一步。
他原地站定,破口大骂。
在景深解开领带开车门想上车时,突然崩溃了,“你不能动南桑。”
江州私心里还是不信景深会杀南桑,他眼圈赤红:“你不是喜欢她吗?!”
景深上车的步子微顿。
江州说:“你喜欢她,就别这么对她啊。”
景深侧目看向他。
江州瘦了很大一圈。
瘦到脸上的疤痕看着夺目到极点。
也瘦到通红的眼睛看着出奇的大。
他掐着拦路保镖的胳膊,眼底水汽弥漫:“别人能这么对她,但你不行,桑桑她……”
江州手掌和成拳:“桑桑她……”
江州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来堵景深。
反反复复的问为什么不让他见南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