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从出院后许久没这么累了,到酒店楼上倒头就睡。
在被扯起来拉到浴室后,又累又困,直接发了脾气。
哔哔哔嘟囔个没完。
在听见景深似乎笑了下后,掀眼皮骂他:“你笑什么笑!”
南桑一大早就被拉起来了。
家具城附近没中餐厅,家具城的老板请客吃饭吃的是当地的泥,难吃的要命。
虽然后来景深给她买了一只国内口味的烤鸡。
但那个味一直在南桑嘴里,让她恶心的厉害。
吃的不好,又困又累,烦的要命。
南桑骂景深自己选自己的,拽着她做什么。
骂到后来抬手打他。
景深只是笑。
笑着让她打,笑着哄她说别生气。
在南桑还嘟囔个没完后,拉开了花洒,在温水里抱着她索吻。
郁气不层层攀升的南桑对于做爱不抗拒了。
但还是不想和景深做。
景深把南桑抵到墙壁上,粗哑的哄:“明给你找个轮椅。”
找个轮椅的意思是不走路了。
南桑心动了,在被景深吻的很舒服后,顺从身体本能的欲望抓握他的发,昂起脖颈,任由耳畔里漫进景深粗重的呼吸。
景深守信用,在隔天给南桑配了个轮椅。
南桑懒洋洋的被景深推着在家具城里转。
中午景深和这地的老板接着吃难吃的泥。
南桑自己吃景深让人送来的中餐,吃了饭把最后的家具定下来。
定完了本该回家。
景深拉着南桑停了门口的一家精品店。
南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里面的小狮子摆件。
南桑在京市有一个,挂在了景深家里的台灯上。
她买狮子,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小时候。
南桑有时候想想。
景深其实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
南桑害怕的东西,他不会让南桑避开视而不见,以此来不用害怕。
就像是小时候怕狗,他会再找条狗给南桑,耐心的让南桑压下对狗的恐惧。
南桑小时候除了怕狗,还因为去动物园被狮子吼了一声,怕过一阵狮子,怕的不严重,景深也没处给南桑弄个温顺的狮子。
他在晚上睡觉前,用手给南桑搭了个狮子,再用灯,让它的影子投射到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