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我告诉你一句,按照南宫问雅的行事风格,恐怕在她动手之前,就已经全面封锁所有能离开帝都的出路。”
看着叶漓平静的样子,张玉薇脸色忽然阴沉下来,手指抚着下巴,眉头紧皱在一起,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算南宫问雅有这个实力封锁所有出口,但是她也毕竟在帝都混了这么多年,找一条离开的路,她相信她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看来你很为了着想嘛。”张玉薇悠然抽着雪茄,嘴角轻轻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从容与优雅。
突然,她抬起手,摆了摆手,向旁边的人示意出去。
眨眼间,伴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音越来越远,大厅变得空空荡荡,四周逐渐沉寂下来,一种深沉的气氛弥漫在空间中。
“说说吧,是你主动,还是我来强迫你,让我舒服了,说不定我还会考虑让你多活一会。”
听到这话,叶漓并没有理会她,撑着虚弱的双腿从地上缓缓站起身。
而他目光也无意间从地上的大理石地面掠过,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但他依旧能闻到细微的血腥味。
“吱呀”一声,叶漓在张玉薇旁边那张沙发上坐下身来,揉着被捆麻的胳膊,脸上痛苦的神情稍微有些缓解。
片刻后,他松开揉动的手,抬起头,凌冽的目光注视着张玉薇,周身散发的气场,彷佛让空气都有些凝固,声音低沉而冰冷:
“张总,别想着能侥幸逃脱,你的人脉关系早已被南宫问雅摸清,你所有隐藏的退路,也早已经被她封死。”
“你真是一个多疑的男人,我有说过我要逃吗?”
“如果不想逃,又何必托人订购机票呢?”
听到这话,张玉薇眼神猛然一愣,眉头微拧,夹着雪茄的手指僵硬在半空,不过旋即回过神来,放到嘴唇前抽了一口。
“呵呵,看来你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也难怪能成为南宫问雅的男人。”
说着,张玉薇从沙发上坐直身子,重新审视着叶漓,阴狠的脸上渐渐显露出一丝忌惮。
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能让她内心有些慌乱。
此时她心里已经没有半点色心,嘴角微翘,故作平静地问:“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个消息?南宫问雅告诉你的”
“这个你无需知道。”
提起南宫问雅,叶漓拳头便不由紧握,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冷酷,眼中蕴藏的怨恨、愤怒和杀意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你应该很清楚她的为人,凡是被她盯上的人,下场终究是很悲惨。”
看着神情略有迟疑的张玉薇,叶漓语气平淡地说着,随后身子前倾,伸手端起茶桌上烧着的茶壶。
茶壶嘴轻轻倾斜,热气腾腾的茶水流淌出来,在面前的玻璃杯中倒了半杯。
“如果你想活,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叶漓悠然端起杯子,在手心中轻轻摇晃,杯中茶水如同流动的琥珀,散发出淡淡的茶香。
“明路?”张玉薇不屑一笑,“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口气未免大了点,想当年我叱咤整个帝都的时候,你怕是还没出生呢。”
“张总,眼下形势你应该很清楚,南宫问雅对你下死手,并非是针对你,而是对你身后的人。”
“现在事情到了这步境地,就算南宫问雅不对你动手,恐怕你后面那些人,也会要了你的命。”
闻言,张玉薇并没回答,深邃的眼眸中流露着些许思索,她也已经想到南宫问雅为何不惜一切要毁了她。
想必和之前王家王可欣刺杀南宫问雅那件事有关,不过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也不敢轻易相信他的话。
但是看刚才叶漓对南宫问雅愤怒,怨恨的样子,很显然他和南宫问雅之间一定有很深的间隙。
沉默片刻,张玉薇抬眸看向叶漓,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你有什么明路,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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