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捏着白酒耳杯轻转一瞬,笑笑:“人各有志。”
几人笑:“不管怎么样,还是很欣慰你愿意联系我们哥几个。”
南桑侧目看了眼景深。
景深却没看她,仰头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南桑不劝也不挡,在旁边听他们闲聊。
慢慢的摸出了大概。
景深当年在校的时候也好,在职的时候也罢,是真正的风头无良,无人能出其右。
有的人自有他的人格魅力。
景深就有。
他性子孤傲又冷淡,加上不提景家的名字,本来瞧不上的人很多。
却不得不瞧得上,因为他做人做事都黑白分明,永远的对事不对人。
看顺眼的,会护你后背。
看不顺眼的,连钟老那种身份的,都高傲的不屑搭理。
慢吞吞的,围绕着他自成了一个圈子。
大家都很稀罕这个年少天才。
对于他后来进京市地下大肆敛财唏嘘却没有不屑。
因为景深在地下从来没和他们联系过。
哪怕他们的身份能给他提供的便利太多太多,却就是不联系也不搭界。像是没处成过能穿一条裤子的哥们,没在他们有难处的时候搭过一把手。
他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假。
却没不择手段到他们身上,不让自己的一身污名和他们沾染上半点。
重新开始联系,就是婚礼前十几天。
说想联系他们把北部立项。
在位的,最想要的就是Z绩。
这种事如果成了,景深翻身,他们更是跟着朝上爬一个台阶。
可北部开发没南桑想的这么简单。
这么一大块地,牵扯到上游城市每年的排涝。
不是没人想开,是没把握。
上面的人自然不可能主动提,做好了还好,做不好,会惹上大麻烦。
你可能十几年就焊死在那个位子上了。
话题聊到北部。
景深端着酒杯起身,声音冷淡依旧,却带着绝对的说了自己现在有的。
他手里握了北部百分之八十的地皮。
准备好了资金。
联系了银行,起草了十几个方案。
他说:“我拿我命做赌,北部一旦立项,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