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仿佛有人拿着锤子撬开她脑壳。
浑身无力,四肢像瘫痪一样无法动弹。
灵力呢?
为什么一点灵力也无法感知?
关键是眼皮越来越重。
就在她即将睡过去的时候,磅礴的灵气源源不断涌入身体,聂白藜这才感觉灵台清明,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
入眼便是一双极具冲击力的眼眸,这不是沉霁吗?
再往下看,奇怪,他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黑玉发冠松散束缚着青丝,一袭黑袍上飞银走蛇,还带着半张腐肉面具遮住下半张脸。
让他看起来下半张脸仿佛被火烧过一样。
有种说不出的邪门。
“大师兄?”
聂白藜一张嘴,发现喉咙干痒,不禁咳嗽两声。
然而下一秒那只手又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你不是阿藜,你到底是谁?”
啥?
聂白藜被她从床上拖起来。
“。。。草!你个。。。狗崽子!”
狗崽子三个字一出,沉霁猛地松手。
“咳咳咳!”
聂白藜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沉霁坐在身后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对不起,我以为你被人夺舍了。”
聂白藜猛地挥开他的手。
她抚摸脖子上的红痕,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他掐。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可沉霁死死盯着自己的手心,忽然起身半蹲在她面前,往她手里递过一只匕首。
“别不理我。是我的错,你要是生气,这样够不够?”
说着,他握住聂白藜的手狠狠掼入自己胸膛。
聂白藜:“!!!!!!”
草!
有病啊!
“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