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姿势。
辛迢阙愁得不行,按按眉心,和他讲条件:“我回答正确,你能下去吗?”
洛茨哼哼两声:“我考虑一下。”
“好吧。”
和醉猫讲条件,大概只能获得这种程度的肯定。辛迢阙默认成同意,照着洛茨之前说过的两次,语气平板地复述道:“你是一个柔弱的无力的任人欺凌的寡夫。”
洛茨高兴了,喝醉之后他的情绪变得极为简单。
他拍拍辛迢阙的胳膊:“对,就是这样,以后也得记住了。”
辛迢阙啥脾气都没了:“好的,那你能下去了吗?”
洛茨不动,但也没反对,于是辛迢阙环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放在旁边。
刚一坐下,洛茨就自动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脚蹬在地毯上,把之前还心疼的马海毛蹬得乱七八糟。
辛迢阙帮他拉了下毛衣下摆。
他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他可以平平安安、毫无波澜地把洛茨送回季家,最多在下车的时候再重复一遍洛茨交给他的句子,但没想到刚安稳不过三分钟,洛茨就又坐直了身子,并神神秘秘地朝他凑过来。
他冲着辛迢阙招手,尽管他们之间隔了还不到两米。
“怎么了?”辛迢阙侧头问他。
洛茨小声说:“我不回祖宅,送我去晨星公馆。”
晨星公馆和辛迢阙的公司不顺路,但没关系。
辛迢阙打开车载通讯设备,嘱咐了司机一声,感觉到车辆开始拐弯以后,洛茨安心地瘫回原位。
“怎么不回去?”辛迢阙问他。
洛茨打了个哈欠:“回去会被说的,我又不能骂回去。”
“为什么会被骂?”
“嗯……因为喝酒了?”洛茨好像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反正就那些事情啦!”
谈论的话题有些烦人,但他的语气却很轻松。
不自觉的,辛迢阙又去看他。
洛茨正把头压在窗户上,盯着外面摇晃的风景看,他的视线是飘忽的,什么都没真正放进眼里。
辛迢阙以为他会这样睡过去,但就在他收回视线的那一刻,一个问题在他耳畔响起:
“辛先生……你的秘密是什么呀?”
这已经是洛茨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了。
辛迢阙本以为他是得知自己丈夫的秘密后,想顺便问问别人,没想到他会执着到酒后还要再问一遍。
“秘密说出口就不是秘密了。”他像之前那样回答。
洛茨坐直身体,偏转过来看着他。
“意思是不能说吗?”他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