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在一边幽幽地说道。
“我说你到底是哪头的?”
他瞪了牛马一眼。
“你赢牌你牛逼。
”
牛马闭上了嘴。
三张公共牌发下来,一张方块Q,一张方块8,一张方块5。
“加注。
”
坐小盲注位的堵客迫不及待地说道。
它看上去就像一坨发酵面团,说话的时候还会像受热了一样鼓起来。
白白胖胖的小手往前一推,推出去一个黑色的筹码。
看得刘正都饿了。
“我三张Q,你敢跟吗?”
发面团朝他挑衅道。
“我同花怕你三张Q?大你。
”
刘正舔了舔正在愈合的口器,扔出来两个黑色的筹码。
“你他么不是一对A?怎么凑同花啊?”
牛马蚌埠住了。
“你管我,我两张方块A不行吗?”
他翻了个白眼。
“好好好。
”
牛马服气。
“跟注。
”
“不跟。
”
“跟注。
”
“不跟。
”
还有两个玩家选择了跟注,其中就有鳗鱼头。
“我才是,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