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撇了撇嘴,还是抬起了蹄子。
鳗鱼头飞快地缩了回去,甚至还弹了几下。
它狠狠地瞪了刘正一眼,却无视了牛马。
“发牌,发牌。
”
发面团催促道。
它不关心他们有什么恩怨,它只想赢钱。
魅魔荷官发出第四张公共牌,梅花8。
“哈哈哈。
”
发面团发出一阵高压锅喷气般的笑声,表皮鼓得老高。
“看你这下还敢不敢跟。
”
它扔出五枚黑色筹码。
“葫芦(三张带一对)大我四条A?压死你啊,扑街。
”
刘正毫不犹豫地扔出10枚黑色筹码。
“桌上连一张A都没有,你他么拿头四条A啊?”
牛马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懂就闭嘴,那个谁,给我再。。。”
刘正忽然闭上了嘴。
他直勾勾地看着一个长着蝙蝠头的侍者。
它倒提着一个卷头发的小女孩儿。
黯淡无光的眼神,发紫的皮肤。
她大抵的确已经死了。
是啊,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不会哭呢?
“别冲动啊,小子。
”
牛马的蹄子,悄然搭上了他的肩头。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吃过的员工餐里也有鳄鱼肉。
”
“那你为什么不吃那些牛马肉罐头?”
刘正反问道。
“我只是不吃,但我也救不了它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