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羽鸡说道。
它把价值一百万的锅往刘正怀里一塞,就转身离开了。
“卧槽,烫烫烫烫!
”
刘正大叫一声,赶紧把锅放在了地上。
当然,是小心翼翼地放。
他心有余悸看向自己的触手,紫黑色的外壳愣是给烫红了。
“让你小子嚣张。
”
牛马幸灾乐祸。
“正常的沟通而已,哪里嚣张了?”
他为自己辩解道。
“你一个新人和部门老大谈条件,这种行为本身就很嚣张。
你以为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啊?”
牛马撇了撇嘴道。
“那不是有大佬你在,我才敢谈条件的嘛。
”
刘正送上马屁。
“嘁,狗仗人势。
不对,人仗狗势。
嗯?好像也不太对。
算了就这样吧。
”
牛马又趴回了草堆,继续研究象棋残局去了。
他笑了笑,拿出手机打给了锅口汤子。
“汤做好。
”
刘正说道。
“好。
”
锅口汤子简短地应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隐约之间,他听见了高压锅喷气的尖啸声。
很快,鬼手就从活动板里爬进来了。
和三天前相比,它背上的伤口没有一丝好转的倾向,金色的熔浆依然光华烁烁。
他叹了口气,等鬼手放在外卖单准备离开时拦住了它,然后指了指它背上的伤口。
鬼手长出了嘴巴,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摇了摇手掌。
刘正也不知道它的意思是治不了还是不能治,又或是让他不要管。
反正,鬼手拒绝了他的好意,然后离开了休息室。
他捡起外卖单,看向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