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岳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真的信了那瞎子的话,担心自己英年早逝罢了。
至于后续沈纪年不清楚。
夏小满这时突然低声开口:“还有衣服?在哪?”
她要给它全部烧了去!
兰德头顶耳朵一动,莫名其妙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夏小满又拿着魔杖戳了戳他已经被烤焦又愈合又烤焦的后脖颈,语气中满满的威胁:“凭我真的会杀了你。”
兰德摇了摇头,叹息道:“你杀不掉我的,我非常抗打,很快就愈合了,不管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和我结婚的事实,你就算拒绝,也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霸道,还要让你那好朋友见证一下”
沈纪年突然涌上了一股冲动,并且那股冲动愈发明显,直直涌上脑门,让她根本用理智控制不了。
兰德继续没脸没皮地开口:“怎么不说话,你的好朋友可以当我们的见证人,就算我们婚礼很是简陋,我们”
话音未落,他忽然眼前冒着金光,一阵嗡嗡作响,脸颊的痛意很快传入神经,竟是直接被人打了一掌。
夏小满眼睛瞪大,这一刻再次复刻了澄澈的愚蠢感。
沈纪年只觉手掌麻麻的,现场学了什么叫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虽然没到这个份上吧,但是她真的想看看在这种剧本下直接打反派是个什么感觉!
好爽!
这一掌打的极狠,好像带着许久未倾泻的怨气,好半晌兰德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头顶耳朵奄哒哒地垂下来,喃喃自语:“打我?居然打我?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么打我?不得了,不得了。”
夏小满这才反应过来,另一只空闲的手立刻去握住方才沈纪年拿来打兰德的手,放在手心里细细揉搓一阵,然后又轻轻抬起来吹着气。
沈纪年本来不习惯别人这样,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没有缩开,任由小满的行为了。
一旁自言自语没人管的兰德:“?”
兰德狠狠踢了一脚地上滚落的杯子,音量放大,极力放大自己的存在感,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开始控诉:“你这怪胎!你能不能停止和我的未婚妻在我面前恩爱的行为!”
夏小满头也不抬,另一手魔杖再次施加魔力:“不能。”
沈纪年却在心里想着,这
哪里是恩爱呢,不愧是满脑子都是结婚的人想出来的东西,连友谊都理解不了。
兰德吃痛吸气,觉得自己虽然可以愈合,还是不能继续这样被压制下去了,索性退了一步:“你们本来是想做什么?”
沈纪年淡声道:“我们本来只是想请你去治病,谁知道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