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眼珠子一转:“泽娜,实不相瞒,莪非常欣赏你的画。
不如这样,你卖给我几幅,等归程我要带回去留作纪念。”
画家图的就是名利。
名利是不分家的,不然举办画展做什么?
见有人不但欣赏自己的画,还要出钱购买,泽娜·基思简直和之前鼓掌的时候一样兴奋,脸色潮红起来。
“你真的喜欢这些画么?”
赵传薪耸耸肩:“你觉得呢?
开个价吧。”
泽娜·基思看向了朝海光。
朝海光哪里懂这个。
虽说泽娜·基思在朝海光的帮助下,也参加过画展,可参观者兴趣寥寥。
你可以说这些画值千金,也可以说一文不值。
朝海光之前都是当她玩闹而已。
见朝海光也是发懵,泽娜·基思不好意思的挽了挽金发。
“赵先生,既然你喜欢,我送给你两幅好了。”
她的画是没得到过认可的。
哪里好意思张口要价呢?
况且,两人还曾借着起伏的海浪,有过美妙的以武会友。
赵传薪却是摆手:“免费送?
那是对这些艺术的侮辱!
你们等等!”
说着,他转头就走。
留下了朝海光和泽娜·基思面面相觑。
朝海光不确定道:“泽娜,你的画,真的那么好么?”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要是赵传薪听见了这话,肯定要亲切的赞一句:真蠢。
这种情商,要不是有钱,估计泽娜连看他一眼都欠奉。
泽娜·基思刚刚的不好意思一扫而空,骄傲的挺胸:“自然是很好的,只不过以前没人懂得欣赏。
亲爱的,你还记得那晚上,咱们在河边作画的时候么?
你觉得换做是你,靠着一幅画,你能还原作画的场景么?”
朝海光傻愣愣的摇头:“不能。”
“这就是了!”泽娜更骄傲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是客气,但后来我就知道,他是真的懂艺术!”
“好吧。”
朝海光忽然有种挫败感。
但马上他给自己催眠:你才是成功的,他们都是闲得蛋疼!
对话结束时,赵传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