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的定情信物?”陆鸣舟故作好奇,但嘴角的微笑显得有些刻意:“还是说,这是你什么特殊的情趣吗?”
简年嗤笑一声,不以为然把玩着手中的链子:“情趣?我可不记得我向你请教过品味的问题。”
“品味是个人的事,我喜欢的东西可能不适合你,即使这样也没关系?陆鸣舟盯着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男人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这种东西的确因人而异,我的品味可能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但,我喜欢就好。简年正面迎上他的目光,嘴角上扬,眼底净是不屑。
“这可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徐易然看向两人:“强加于人的喜欢,那叫强迫。”
简年转头看向徐易然,漫不经心地扫视他,随即笑出声:“你怎么就知道就一定是强迫呢?”
徐易然想起她的模样。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淡然:“耕种一片花园,而不是试图在别人的土地上强行插入自己的种子。”
简年笑的更加猖狂:“好像,也有你的种子吧,未来的外交官。”
徐易然眉头皱起,看向简年的眼神更加冷漠,他抿了抿唇,不作声。
“好了,聊这些有什么意思。”陆鸣舟将话题拉回,打圆场:“一个女人而已,你们搞得像她是什么宝贝一样。”
陆鸣舟给两人的酒杯续上酒:“乐子多了去,再多叫几个人过来,在这里要什么没有?”
陆鸣舟身旁的人摇人叫来了几个容貌姣好的陪酒小姐,越接近深夜,酒吧内的人流逐渐增多,如涌动的潮水一般,夜场的音乐声和人们的谈笑声、狂欢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人声鼎沸。
徐易然看着这些人群觉得有些头疼,便一口将古典杯里的酒喝净,对着两人开口道;“走了,你们玩。”边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简年盯着他的背影,举起酒杯了一口,“稀奇。”
在一旁的陆鸣舟疑惑看着他:“怎么?”
“没什么。你和他最近生意谈得挺不错吧。”简年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
“老样子。”
酒吧里的音乐响彻云霄,陆鸣舟坐在皮质沙发上,修长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神情自若。
一个舞者穿着性感的紧身短裙和吊带衫,踩着高跟鞋走到陆鸣舟面前,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先生,需要我为您服务吗?她弯腰凑近,红唇轻启,声音娇媚动人。
陆鸣舟瞥了一眼简年,简年举杯对他示意了一下。
陆鸣舟勾唇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了吗?女人连忙点头应允。
女人伴随着音乐舞动着纤细的身躯,她的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妖艳的魅力。
跳到简年面前时,她弯下腰,手指划过他的大腿内侧,挑逗意味十足。
简年笑笑,轻指了一下陆鸣舟的方向:“你应该到那边跳。”
这只是开始。女人低语道,转身继续跳舞。
简年的目光紧盯着她上下起伏的身姿,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手轻摇酒杯,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女人媚笑着脱掉了上衣和裙子,只剩一条黑色丝袜和内衣。
女人乖巧地跪在地上,一手隔着男人衣物暧昧摩挲他的巨物,另一只手则撩开丝袜,手指在花穴里滑动。先生喜欢看我自慰吗?美女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淫靡的微笑。
陆鸣舟在一旁看着两人,眼底玩味十足。
女人加快了抚摸的速度,同时低下头,想用张开红唇咬开男人的裤链,简年用手制止了她:“抱歉,我并不喜欢我的身上沾满油蜡着色剂。”
“什么意思,先生?”女人满脸娇怨。
简年笑着指了指她的大红唇。
女人被简年笑容晃得有点迷糊,她下意识低头摸上了自己的嘴巴。
简年站起身来整理衣服,随后跟陆鸣舟道别离去。
女人转头委屈地看向陆鸣舟。
陆鸣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女人耸了耸肩:“别看我,我也不喜欢油蜡着色剂。”
简年开着极快的车速回到了公寓,回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他一进卧室门就看到了还睡梦中的林予安。简年的眼神立刻变得炽热起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一步步走向床边。
他俯下身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林予安被惊醒,睁开眼看到简年,轻笑一声:你回来了?
简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林予安的下巴,再次覆上她的唇,深深吸吮着她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