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话生活不能自理,不能正常生活。
一般郎中都能看出来,但这种病是要配合心理治疗,单靠药物还是不行,
不知道元家找的这几个郎中怎会想起给他端了一碗盐,又要用艾草给他熏身。
元家刻薄,估计有的郎中看时敷衍,胡乱开药交差,自然会加重病情,
老头如此小气,不排除有的郎中故意坑他。
现在看来,老头所说的就是盐,
他心里挂念的是他家的木卡盐场,只是话说不全了,只能说一个字“盐”。
偏偏这几个郎中自作聪明,说是太爷要盐,又说要烟,
当然不排除这些郎中在故意戏弄元家,可见元家为富不仁到什么程度。
巴桑走上前伸手搭他脉搏,他跟独孤如松学过医术,但并不深,绝不是什么高明郎中,
不过他听华礼说过元老头的病情,心里有数,
故意换了好几种手势搭脉,慢悠悠站起来,对元端臣说道:
“这位太爷是焦虑惊恐过度造成,以致生活不能自理,情绪紊乱”
元端臣眼睛一亮,急问:“先生所言极是,该当用何药?”
巴桑大马金刀在椅子上一坐,
“心病还要心药医,刚才太爷念叨盐,是不是有关于盐的事令他焦虑、惊恐?”
元端臣支支吾吾,“嗯,是有这么回事,可是事情已经解决了,按说不应该再为此事焦虑了”
巴桑冷哼一声,“元老爷,我需要充分了解病因,才能对症下药啊!”
元端臣对着站在一边的几个郎中说了句:“你们先出去”
那几个郎中转身走了,房里就剩下长胡须、肉眼泡、元、巴四人。
元端臣大致说了下木卡盐场事,并说盐场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一切平稳,
老太爷之前清醒时就知道这点了,按理说不会因为盐场一事再焦虑了。
巴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元端臣,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元端臣又犹豫了好一会,一咬牙,说了出来:
“我家颇有一点资财,有一个金库,
家父不知何故,每天都要去金库看十二次,少一次都不行,
怎么劝都没有用,生病后不能动,只要清醒就叫下人背他去看”
巴桑心里暗道:在后世,元老头这种病被称为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