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照单全收,视线落在贾诩身上,如同战斗中的公鸡。
哼,我才是主公身边最靓的崽!
贾诩面露嘲讽之色。
只见貂蝉抛弃了郭嘉,一股脑地扎进了左慈的实验室,对于左慈的关注远远大于了其他的人。
身为“正室”的赵云稳如老狗,面对徐庶微妙的表情,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很丢脸的样子。
徐庶观察之下,发现看不懂了,喃喃自语:“他们究竟在争夺什么?”
争夺主公的宠爱……
赵云说不出口这话,他寻思着,也许在外人眼中,这样的争夺非常幼稚。
没错,这群人真的很幼稚,明明他才是主公最喜爱的崽!
赵云深深叹了口气,叹得徐庶后背一阵发毛。
“走吧,待主公从实验室出来便要召开攻打荆州的会议了,到时候各州州牧都会过来,你可是要发言的,回去准备一下。”
各,各州州牧都过来?!
徐庶大汗淋漓:“公孙瓒,刘备,曹操他们全部都要来?”
赵云鼓励道:“元直兄可别怯场,这是个跻身主公身边的好机会啊!”
徐庶: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完了,荆州完蛋了。
不仅穷,战船还不如别人,军队不如别人,连官员阵容都……
江河北面的各州已经统一了,唯独荆州与益州还沉寂在自己的美梦之中难以自拔。
貂蝉放话了:“春耕完成后,我们就南下。”
徐庶后背凉飕飕,整个天地都昏暗无光了。
貂蝉看向了徐庶,这位记忆中就强悍的姑娘依旧如八年前一般光彩照人,也许是久居上位的缘故,她耀眼地就像是高悬于天空的明月。
“徐福,”貂蝉笑容满面,一拍徐庶肩膀:“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之前还要多谢你这个媒人,让我能与子龙哥哥相聚啊!”
徐庶僵硬了:“啊?”
众人发出了吃瓜的惊叹之声,待貂蝉离开,纷纷围住了徐庶。
“原来主公与赵将军是徐兄弟撮合的,你快说说,当年有什么内幕吗?”
“你可知道主公与赵将军究竟为何迟迟不成亲?”
“不是,我只是告诉了子龙他妹子在城里等他罢了,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啊?!”徐庶一头雾水,欲哭无泪,抵抗不了热情的同僚们想要吃瓜的热情,竟如同陷入泥潭之中的旅人,求救不得。
荆州完了,他也完了,苍天不公啊!
却说荆州的刘表,在大批水军聚集在临江的时候就接到了斥候消息,刘表惊慌失措,招来蒯良问策:“徐庶失败了,貂蝉大军已到,我们该怎么办?”
蒯良说道:“荆州地形与气候与其他地方不同,我们有一江之险要,更有他们想象不到的‘武器’。原本臣是不想要使用这有伤天合的办法,奈何敌人已经打到门前,为了自保,不得不为主公献上这样的计策。”
刘表忙追问道:“什么‘武器’是我所不知道的?究竟有何计策,只要你说出来,为了荆州的存亡,还谈论什么天合人亡?”
当务之急,是生存啊!
蒯良说道:“‘武器’便是——瘟疫。”
刘表大惊:“瘟疫?!我荆州早些年因为这瘟疫死去了多少人,现在终于沉寂下去,瘟疫岂非是人所能掌控?”
蒯良娓娓道来:“江河之上兴盛瘟疫,兵卒们久居船上,经历了江河之瘟的侵袭,有下泄、失眠、苦痛者数不胜数,我们的水师之中也有染病之人,但我们的水师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已经拥有了抵抗的能力,而江河北面的人不知道我这里的情况,必定会栽个大跟头!”
如此有伤天合的招数,也是蒯良再三考虑以后才与刘表说起的,他圈定了几个位置,告诉刘表:“只需要将那些人引入这里的河流区域,不出一日,待他们饮下河水,‘瘟疫’很快就会在他们军中传染开。”
刘表沉吟许久,对于此法犹豫不决,而下属官吏一再相劝:“主公,保住荆州为上啊!敌军死伤如何,与我们又有何关系?”
本质上厚道的刘表不太想要使用这样的手段,他自诩清正,对于下作的手段持鄙夷的态度,没想到到头来自己竟要靠这样的法子来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