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来的莫名其妙,沈亭只觉得身上一阵刺痛,尤其是后脖颈。
越来越古怪,明明之前这三个人都是自己最看不起的下等人,可是眼下这些人全部都骑在自己的头上,现在还要甩脸色给自己看。
不过现在的沈亭并不想和谢淮序起冲突,毕竟自己被父亲罚来这里做义工,为的就是让自己安分一点。
要是自己再做出什么事情只会让父亲不快。
到了最后沈亭只是忍不住离谢淮序远一点:“谢淮序,随便在公共场所散发信息素你知道是违法的吗?更何况我身上有什么味道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来闻。”
在外面的沈亭并没有穿着学校的制服,没了那身黑色制服沈亭显得没有那么咄咄逼人,甚至眼下竟然没有发脾气。
按照沈亭的意思这已经是给你面子,不要再做出这种事情。
可是这番动作落在谢淮序眼里却转变了一个意思,这分明就是恼羞成怒,心底的小心思被戳穿了。
信息素悄然之间便消失不见,沈亭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猛地想起之前自己交代谢淮序录的像。
“那录像呢?”沈亭只是随口一问,他还在寻找着自己要去的病房。
身后是沈父派来的监督他工作的佣人,沈亭自然是知道才会这样做。
谢淮序终于抬起头看向从未分过一丝眼神给他的沈亭,问:“你很在意周聿衡吗?”
这个问题有些无厘头,沈亭眉头一皱准备呵斥,可是忽然想到身后的佣人又只能转变了脾气,回答道:“不在意。”
谢淮序却是轻轻一笑,那双锐利的凤眼就这样直直看向沈亭,似乎对于这个答案很是不信:“若是不在意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沈亭心情本就不好,会回答他的问题也不过是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眼下这人竟然越发得寸进尺。
心里堵着一口气的沈亭没有好气地睨向谢淮序回答:“我对你们谁都不在意。若是有天你们和我一样,我才可能在意你们知道吗?”
终于沈亭看到了自己要去的病房,竟然就在谢淮序的身后。
塔塔的脚步声终于让谢淮序从刚刚沈亭的那番话中清醒,他看着沈亭面无表情的走向他。
“这是我父亲的病房。”
沈亭有些意外,没想到竟然这般凑巧,刚好就是谢淮序的父亲。
不过,沈亭的眼睛陡然亮起:“哟,那这样我给你一笔钱,我只是在里面待一会,出去之后你便给我作证我照顾了你的父亲如何?”
只是在沈亭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原本脸色就阴沉的谢淮序此刻更加阴沉,却又勾起嘴角:“沈亭,你觉得什么都能用钱解决吗?”
眼看谢淮序忽然硬气起来,沈亭却只是觉得好笑,他忽然弯腰看向谢淮序。
纤细白净的手掌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轻轻拍在谢淮序的脸上,力道很轻却足够侮辱人。
“谢淮序你要明白,什么都能用钱解决。就比如你现在的父亲完全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不是待在这个普通病房等死不是吗?”
话音未落,沈亭的手掌忽然被谢淮序用力握住,随后稍稍用力就这扯到了谢淮序的胸膛前:“沈亭,我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沈亭愣住了,他从来没有干过任何事情,指尖柔软,被谢淮序这样握住有些疼。
可是就在沈亭准备扯开的时候他却忽然感受到了一阵不对劲,自己的手心被迫靠在眼前男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