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驹看了看周围,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张长椅,便招呼宿友炎一起往那走去,打算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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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Alpha死活不肯坐下,伊驹只好自己坐着,看着树似立着的人,有些苦恼:“其实我有个问题。”
“其实我们只见过几面吧,为什么要向我道歉,还说……要当狗什么的。”
“……”
宿友炎下意识摸上项圈,想要反驳,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
喉咙干涩无比,稍微发出气音就能带动身上伤口摩擦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疼痛,但没有被眼前人看着的时候,它并没有这么大的存在感,不会像现在这样宛如再次撕裂一样疼。
宿友炎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才干涩地说:“其实……我似乎很早之前就认识你。”
“很荒谬,但是,我在梦里见过你。”
“梦?”伊驹愣怔。
“对。”
宿友炎:“在梦里,我们是朋友,我……一直看着你,那个世界和这里不一样……你也不一样。”
系统:尖叫。jpg!
脑仁被系统吵得有点疼,伊驹晃了晃脑袋,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再次看向宿友炎:“你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吗?”
宿友炎:“……”
当然记得。
每一分每一秒。
从遇见他的最开始,到最后突然消失、变成空白的世界,甚至还有梦境里暧昧的幻想……触碰的温度格外真实,让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疼痛也无法让他脱离。
“记得。”他摸了摸手臂上的伤。
伊驹有点高兴,又有点担心,这代表着什么?世界要变回原来的样子?还是变异源就是宿友炎?
伊驹按捺住起伏的心脏,找不到思考的头绪,有些凌乱地问:“那你记得我们是前后桌吗?我旁边坐的是上可叶。”
“记得。”
宿友炎一字一句地回答:“我坐在你后面,每天都可以看到你的动作,当初想和上可叶换位置,但她不同意,不过后面也可以,周围没有人打扰……”
忽略掉杂七杂八的事,这就是以前那个宿友炎啊。
“太好了!”伊驹从座位上跳起来,“你竟然记得!你从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啊?”
“大概……在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开始做梦。”
Alpha露出茫然的表情,因为伊驹的开心而下意识地跟着勾起唇角,“我做的不是梦吗?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那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的我……是什么人?”
“你就是你啊。”
伊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想说出关于剧情的事,但系统规则禁言,他只能拍了拍宿友炎的肩膀,告诉他:“没关系,你就是你。”
问题又回到开始。
伊驹的视线落在宿友炎脖子上的项圈上,觉得手心发烫,不由将手收回身后,“但是这项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是道歉。”
宿友炎捏紧手心,其实在内心深处,他知道那个无法说出的秘密,渴望像狗一样被惩罚,和对方紧紧锁在一起。
梦的片段再次浮现。
那是被时间模糊之后、年幼的图片。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是在小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