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外头就是解萄容。
冷兰儿想着心事。
她拿不准,解萄容到底是真的顺道搭驴车,还是发现她的不对劲准备帮她。
她和解萄容中间隔着一个大背篓,里面还有她清早蒸的饼,怪伤感的……
若二人就此分别,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赵刘氏就在一边看着,冷兰儿想和解萄容说句话都不行。
驴车颠簸了一下。
大背篓一晃差点倒下去,冷兰儿本能的扶住,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扯住了解萄容,那斗笠黑纱的一角。
这样,冷兰儿似乎心安不少。
之后的一路就都扯着,一直到上县。
驴车后来跑起来了,到县的时候太阳还在头顶天还早的很。
县上人多十分繁华,路面都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到处是吆喝的声音,各种小吃的香味儿。
驴车在一进县的我家茶楼附近停下来,冷二福率先跳下来准备扶冷兰儿,前头赵旦天也跳下去。
赵刘氏一直盯着冷兰儿的一举一动。
冷兰儿不愿意放开解萄容的黑纱,心慌慌的。
没注意解萄容猛的下驴车,她未松手,一下将她带倒。
冷兰儿差点翻下去,十分狼狈,发出动静都四周的人围观。
冷兰儿一瞬间脸红了,因为她脸上难堪胎记的缘故,她一直都特别怕人家盯着她的。
她怕人看到她的胎记,那是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天神诅咒的标记。
冷兰儿慌乱低头下驴车,“本家的,这里。”头顶忽然有道声音。
赵刘氏夫妻双双抬头。
冷兰儿和她弟也抬头看去,就见一个穿的气派,那种暗紫色绸缎料子,头发光亮的妇人,约莫三四十岁,耳朵上的翡翠耳环子,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真像是哪家的员外夫人。
根本不像人贩子。
冷兰儿有一瞬间又想,或许赵刘氏夫妻说的是真的呢。
“这就是俺那远亲太太,薛太太。”赵刘氏看冷兰儿看的发呆,一笑过来亲热考虑冷兰儿的胳膊解释。
和冷兰儿说着小话,“四十了,怎么样看着年轻吧。”
赵刘氏在前头带路,冷兰儿没反应过来被拉着往二楼走。
赵旦天和她弟在楼梯口下头停下来,把去路都挡住了挡的死死的。
她回头去找解萄容,可是根本没人了。
一瞬间的心冷。
她不怪解萄容。
要怪就怪自己。
不该有指望的,指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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