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毋,并没有追出来。
我并不怪他。
这不是简单的恩恩怨怨,已经被上升到了大是大非。
甚至,我觉得何忧天都不该想要带着我离场!
这口黑锅,四规山背不起!
这不简单是颜面扫地。
这。。。。。。是阴阳界的大不韪!
这无关于实力,若是何忧天死保我,有心之人的唇枪舌剑下,甚至会将四规山和天寿道场归于一类。
是人,就会有掣肘。
没有人真正的特立独行,形单形只,那就要顾忌身后事,顾忌影响。
我的手,抓住何忧天肩头的手,是要将其掰开。
可何忧天抓得很紧!就像是鹰钩一般,死死钳住我肩膀,我挣脱不了。
何忧天没有说话,他的眼眶,罕见的泛红。
官师叔怒极反笑,说:“饶是传承,饶是整个四规山,都无法让你何忧天清醒过来,你的的确确,不是一个正道,而是败类!”
“我何忧天一生坦荡光明,所行事,所行道,问心无愧!”
“我家小师弟,更问心无愧!”
“无需你句曲山说三道四!先杀我七师妹,再用尽手段想要除我小师弟,我小师弟是正是邪,我心里清楚无比!”
“想在我面前伤他,你还不够资格!若你不服,尽可来战!”
何忧天单手指天,天雷诀骤然掐出,一时间演武场中风声鹤唳,夜空中乌云浓密,那滚滚的闷雷好似逐散了即将的天明。
在我肩膀另一头的老龚眼珠子飞转,他低声催促:“老何头打个屁啊打,赶紧带着爷跑,二打三,你打不过他们!别把你这老骨头弄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