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沈瑾清感到有些疼,想把手缩回去,却被无邪死死地攥住了手腕,动弹不了。
“别动,再动我就淋酒精了……看好了我是怎么包扎的,能把手给包成那样,你也算是人才了。”
无邪没有抬头,自顾自拿起纱布往沈瑾清的手上缠。
沈瑾清:……
她一共就俩手,单手包扎还指望她能包成什么样?
就这,她还是把嘴也给用上,才把那纱布打上结的……
“那符是你用血画的?”
“当然了!这位哥哥诶,知不知道什么叫末法时代啊?这年头用朱砂画符能有这效果?我不用血用啥啊?”
无邪沉默,他还真不知道……
“……那你傻啊?不会划手指啊?就这么直愣愣地往手心划?好的不学学坏的。”
无邪有些心累,他看着一个闷油瓶还不够,现在这小孩也是,一撒手就出事……
沈瑾清闻言,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从兜里拿出一沓的符来,用手甩了甩,手中的黄纸哗哗作响。
“我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给自己来一刀,画一张多浪费啊,肯定是多放点血,直接画一沓啊!”
无邪:……
你别说,这话还真有点道理……
无邪朝着沈瑾清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量加重,拽着纱布往外一拉。
“啊——”
“啊——”
墓道中同时传出两声惨叫,不过胖子那声明显更惨烈些。
“你这是要谋杀胖爷啊?!”
磻子将胖子背后插进血肉中的虫螯拔了出来,随后往他的伤口上淋上了酒精……血肉模糊的伤口碰到了酒精,可想而知有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