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好意思跟师父直说,只好笑道:“好是好了一点,但成效不大呀?”
“大你个大头鬼,那只是吐纳调息而已,说白了就是教你一种方法,哪能那么快见成效?我问问你,练的怎么样了?”
“过去你好像教过我,现在等于是捡起来重练,所以很容易掌握,现在我基本上就是用腹式呼吸。”
“行,那我教你第二步?”
“还有第二步呀?师父,你是不是天天都在道观里看连续剧中毒了?为什么不一次性教给我,还给我分个剧集?”
“你个没良心的,信不信我现在就过去抽你?当年老子倒是想教,可也要你愿意学呀!”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
“少给我油腔滑调,我下面说的记住了!”
接着,师父告诉我,这第二步最好是盘坐,如果不习惯,或者有时候不方便,也可以坐在沙发,或者躺在床上。
首先放松全身,双手放在腹前,用腹式呼吸,牢记匀、细、长、憋四个字。
接着以唾液和想象中的体内精华,积聚在丹田。
意念想象有一团火,将积聚在丹田里的唾液和体内精华,慢慢烧热,然后按照全身穴位运行一遍。
如果时间不允许,至少要运行一遍,时间和条件允许,可以反复运行。
我脱口而出地问道:“完了?”
“是呀,你还想干什么?”
“不是,师父,我就想问问,你这功法叫什么名字,还有没有第三步了?”
“少特么跟我废话,你先给我练着!”
“喂,师父……”
我去,他居然把电话给挂了?
我也管不了许多,立即按照他的方法运行起来,还真别说,第一遍就有了感觉,臆想中的唾液和身体精华,就像是一味药汁,慢慢淹过我受伤的,居然有一种既火热,又清凉的感觉。
仿佛运行几次之后,就像是电脑开启了自我修复能力,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安然入睡。
说来也奇怪,平时睡觉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做梦,可直到第二天上午醒来,我居然整整一夜都没做梦。
当我睁开双眼时,却发现肖雪兰一脸懵圈地站在床边,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嫂子,你……怎么回来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
“你在干吗?”
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想念她,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所以躲到她的被子里睡觉来了,只能尴尬地笑道:“我觉得你这床很大,也很舒适,所以……”
“我不是问这个,现在已经入秋了,你怎么一夜不盖被子?而且……”
说着说着,肖雪兰面颊泛红,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我顺着她的眼神朝下一看,握草,晨勃?
马淡的,我身体都伤成这样,一晚上没盖被子,居然没有感到一丝凉意,而且还能晨勃,师父教给我的,究竟是什么功法呀?
我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肖雪兰却说道:“既然你身体没事,那我们现在就到医院去找张清月,看看能不能做试管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