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人所提?吾平生也爱好此道,一见便喜。
”
信使闻言颇感骄傲。
“旗帜上的字?那是军中主簿写的。
”
褚曜又问:“主簿?不知尊姓?”
信使道:“主簿姓虞。
”
褚曜“哦”了一声。
面上并无即将看到书法大佬的期待和欢喜,眼底反而多了些吕绝几个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些情绪将褚曜的眸子渲染得更加幽深,仿佛能将光芒都吞噬进去。
他又问:“主将姓‘褚"?”
信使点点头:“是啊。
”
心中纳闷这个问题是明知故问。
旗帜上的“褚”不是明摆着?
褚曜又淡淡地“哦”了声。
端起冒着氤氲白雾的茶水抿了一口,尔后闭目养神,一副准备长等的架势。
而结果也正如他所料,几人竟被晾在营帐,苦等了一个多时辰,等得吕绝和徐诠都心下冒火。
那信使也只得陪笑脸,不断命人进来添茶。
一壶又一壶灌下去,似火上浇油。
吕绝还能忍着不发声。
徐诠却不是个会忍耐的。
他可是徐氏家主的宝贝堂弟。
即便不出来打拼,这辈子也能舒舒服服当个富家纨绔,吃喝不愁那种。
他道:“这叫甚待客之道?”
又喷:“我等代表主公,一路奔波两三日,尔等就没有一点儿准备?这一路上的哨塔监视密集,就不信要临了才找人接待!
即便主将不在,能应付事儿的主簿也该在吧?如此倏忽,莫非是诚心看轻我等?”
右手已搭上腰间刀柄,双目圆睁。
刀刃虽未出鞘,但泄露出一丝武胆武者的杀气,足以让信使直冒冷汗。
信使只得绞尽脑汁找借口。
“小将军且息怒。
非是我等怠慢,而是近日十乌马匪猖獗,时常趁巡逻兵力不足,挖通城墙,偷渡关内。
为了保护关内庶民,将军他们会不定时外出巡视……”
“哦?当真?”
信使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次应该是不凑巧,将军他们又出去巡视了,以往出去一趟总要两三个时辰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