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仇仰头牛饮,一口干光一杯。
公西仇冲他挥手。
往嘴里丢小食。
公西仇捏住梁上小蛇的七寸。
公西仇可懒得理会他脑补啥稀奇古怪的东西,问:“今日可有其他军务?”
有心劝自家少将军跟他义父“撒撒娇”,肯定能将他调回前线,毕竟武胆武者就是为战场而生的存在,整天窝在后方跟下人打珠子就是暴殄天物,还会惹外人耻笑。
他被抓着打了一下午珠子。
公西仇看着他就想皱眉,反问:“如何不好?一把剑,该出鞘的时候自然会出鞘,除非执剑之人手中还有更锋利的选择。
跑前线打仗也怪没意思的,玛玛又不在。
”
公西仇闲得盘起了腿。
下人技术不好,虐菜多了也腻。
最后也不留他吃个饭。
女子出身孝城。
早上上朝打卡,打哈欠听八卦。
属官:“……”
不过,他认识女子也有时间了。
“没有,怎么,你有收到风声?”
女子这才交代:“府上清了一批眼线,人手便有些不够用,今早想出去物色几个合适的,意外遇见曾与奴家有恩的恩人……见恩人落难便自作主张,偷偷收留……”
他今日过来图个啥?
皆由熟悉的本族文字书写。
跟一群弱鸡打架,于修行无益。
知道她不是没分寸的。
十有八九是那场灾难的漏网之鱼,藏在府上,往大了说就是藏匿犯人。
诸如辛国境内有势力打出旗帜,讨伐无道暴主,响应者众,在最短时间内席卷各州郡,连天海吴贤等势力加入其中。
女子发现此时的青年看着格外稳重,仿佛下午幼稚打珠子的是另一个人。
“人在哪里?”
男丁跟女眷,严重情况完全不同,而且公西仇对异性的包容度比同性高得多。
属官挤出一抹笑道谢。
女子迟疑地不肯走:“有一事儿……”
等他看完也没瞧见沈棠的名字,甚至连陇舞郡的只言片语都无。
稀奇,如此热闹,以玛玛的性格居然不掺和一脚?
公西仇弹指打散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