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
荀贞怔了怔,怒火消退些许。
康时:“……”
荀贞没有提。
相反,这绝对是荀贞所品美酒之最。
之所以说“喝出了点儿问题”,纯粹是这美酒功效跟天海、上南等地盛行的极品佳酿酷似。
只是二者滋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嗯,这样想想——
“是啊,是元良,含章认得他?”
进度条分分钟拉到推心置腹阶段。
荀贞真喝过类似的,那多半是——
荀贞:“倒也不是,吾那逆子还活得好好的,只是被此人挑唆与老夫离心……”
其他地方不知道,但西北仅此一家。
“你说谁?”
离心到什么程度,又干了什么……
一喝,他就喝出了点儿问题。
坐回原地,有些疑惑:“你表弟?”
荀贞摆摆手道:“沈君那酒卖得昂贵,一坛酒不知能让多少户庶民活命,吾等不能为了一时口腹之欲,而置庶民之苦于无物。
能多赚点也是好的,浪费了可惜。
”
跟眼前这美酒相比,天海、上南那地方的酒就显得过于寡淡无味了……
忍不住旁敲侧击是什么仇。
荀贞跟康时谈得来,便安排在康时临时落脚的营帐,二人一见如故,秉烛夜谈也无不可。
对这安排,荀贞浅笑应下。
待回营帐,他状似不经意问起宴席上的美酒。
哪有这钱购置几十上百两一坛的酒?这酒只在达官贵人、世家名门家中看到。
陇舞郡贫瘠,永固关苦寒。
荀贞又道:“此前有幸得过一坛,但滋味寡淡,远不如今日席间的醇厚美味。
可是沈君手中秘方遭泄露或者被人模仿?”
荀贞蹙眉,眨眼恢复常色。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康时一看这个架势便心下咯噔:“……我、我家表弟,祈氏名善,字元良……”
康时头皮都要麻了。
然后——
最后一个——
前两个都有名声,姜胜还是荀贞熟人。
荀贞瞠目:“……竟是这样……”
哪有什么祖传秘方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