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喵喵呜呜地叫,似乎在控诉他。
沈棠不了解,看了也没什么感觉,倒是褚曜和共叔武各有反应。
褚曜眼底滑过一丝讥诮,而共叔武看了额头青筋直跳,咬牙切齿。
她道:“有吗?”
好半天也没生意上门。
沈棠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
看着沈棠步伐轻快的背影,祈善不知何故长叹,逗弄躺在他怀中露出肚皮,伸展全身的素商,喃喃:“希望这次能如愿以偿。
”
他说的时候,祈善已经开始计算什么。
长凳一字排开十几个圆肚酒坛,双手交叉抱着脖子,翘着二郎腿,头戴遮阳斗笠,上身往后一仰,靠着临近摊主的木推车——那位摊主收了她的钱,也不介意被靠这么一下。
也幸好沈小郎君年纪还小。
但——
素商找到新玩具,扒拉着他的衣袖想往上爬,那勤恳努力的背影甚是眼熟,让祈善微微抿直上扬的嘴角。
半晌,一声轻叹消散空中。
咚!
一支羽箭带着一纸书信深插木柱。
若是年纪再大一些,好家伙,这得招惹多少桃花债,风流事迹怕是能铺满一路。
哐当一声,她单手将“酒”字牌插入泥地。
“有。
”
玩得不亦乐乎。
沈棠:“……你这话听着也太酸了。
”
他道:“大差不差。
”
“给你玩。
”
褚曜反而觉得这点很简单。
她当垆卖酒,也是有缘买之。
祈善三人各抒己见,尽量完善计划,沈棠则偶尔查(插)漏(科)补(打)缺(诨)。
文心一阵轻颤,危机感自身后传来。
什么叫她沾花惹草???
这是抱怨她同性缘太好,抢他的风头,导致那一群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施舍他眼神吗?
自己单身就努力脱单,怪她作甚?
即便祈善二人有些人脉,也不可能接触到这么机密的内容,怕是要另想办法。
共叔武:“这些怕是要看过账册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