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资本交易室。
大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绿色映的人眼睛都发绿,只有一点红在中央。
沈建南很自然吟起了如梦令。
也确实很应景。
绿够肥,红够瘦,可不就是绿肥红瘦。
一旁,威廉满心腹诽。
那老头,想想都让人心酸,一千多个点的跌幅,不知道多少人晚上得关灯吃面了。
上午收盘的时候,很多人眼里都是一片死灰之色,让人心里甚是自责,自家老板这个混账倒好,现在还有兴致在这里大放厥词,简直不是个东西。
但作为下属,这时候老板心情好,不拍拍马屁还怎么混。
“好一个绿肥红瘦,绿的肥成猪头,瘦的一枝独秀。
如果李清照在世的话,肯定也是一个大空头。
“
“威廉,你这个解释不对的。
重点不在这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听重点,是知否,和应是。
”
“BOSS,我就知道凤凰台上忆吹箫,丑奴儿,我也知道。
”
顿了下,威廉做风骚样妖娆念着:“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
“滚!
不学无术。
”
“嘿嘿!
还请BOSS赐教。
”
沈建南很满意。
这时候如果没有一个人来搭话,他自己一个人唱不是很没趣味。
“威廉。
你看上午这根阴线,它其实就是一把刚刚扬起的屠刀。
厚重,而无锋。
一根阴线干穿了下方所有技术线,知否?”
“。。。。。。”
威廉很识趣的摇了摇头。
“现在市场已经恐慌了,多头就跟战败的逃兵一样正在不顾一切逃命。